,我看他背着村里的小学生过河,脚下一个打滑就摔进去了。
那浪花打得,人一下就冲下去了。要不是拽住了河边上的柳树枝,他保管人就没了。
当时眼看那树枝要断,我急得不行,过河的几个人解了裤腰带和衣裳系在树上,我就下河了,把他捞起来。
你是不知道,他那么大个个子,居然还是个旱鸭子。”
“那后来呢?”
江梨知道,在这年代,虽说是救人,可男女湿了身子抱在一起,说出去总不好听。
李春兰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满脸的幸福,“后来一上岸,他跟了我一路。
我问他要说什么,他脸红得跟屁股一样,只说要道谢,跟着我回了家。”
“我怕我爹娘知道我下河救人的事,让他们焦心生气,就赶他回去。”
“刚开始他也听话,就走了。第二天又来了,第三天第四天,每次见了我也说不出话。
要么塞给我点东西,要么看我干活就抢着干。
村里不知道谁传的闲话,说我和一个男人在河里抱了,急的我爹跟传闲话那人就撕吧起来了。”
李春兰说到这,虚掩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金桂婶子端了两碗红糖鸡蛋水进来,“你们俩一人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