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个鸡腿,嚼着脆甜的黄瓜和生菜,实在是,这样的日子不要太潇洒。可看到了西门楚楚十分淑女而又飞快地将一只整鸡都已经吃掉一半之后,段少君对于西门楚楚的食量不得不表达了一定程度的敬佩。
“真好吃,你还真没骗我。”似乎觉得自己吃得太快,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放下了筷子,抹了抹嘴角的油渍道。
“难道我的人品在你的眼里就那么不堪吗?”段少君没好气地将手中的黄瓜屁股扔到了一边。
“哼,你就是个坏家伙,我家的丫环难道还说错了,你真的没有……”西门楚楚先是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大快朵颐的仆役,这才压低了声音愤愤地道,而且还很杀气地瞪了段少君一眼,可爱漂亮的双眸瞪得眼白都大了一圈。
“这个真没有。”段少君脑袋坚决地摇了摇。“在下好歹也是正人君人,平日里扶老奶奶过马路,捡到一分钱都会交给警察,怎么可能救人的时候耍流氓?”
“还真人君子,说的话都乱七八糟的,一脸虚伪,哼,我要信你我就是笨蛋。”西门楚楚没弄明白什么是警察,在她内心铁定认为这个坏家伙肯定是在胡诌。
“唉,所以古人说,品性高洁之人,往往会被世俗之人所误解。”段少君又扯下了一只鸡翅膀,嗅着那诱人的香味幽幽一叹。
“……脸皮真厚!”西门楚楚咬着牙根小声地嘀咕道。却又偷偷地瞄了段少君一眼,赶紧低下了头,拿手中的筷子狠狠地戳在叫化鸡上,仿佛叫化鸡长得就像段少君那张总喜欢挂着一丝坏笑的俊脸。
在二十一世纪那残酷的社会竞争机制下,脸皮要不厚的人只能碌碌无为,不但要脸皮厚,而且还要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更重要的是,得把自己的节操和品德都降低到跟那些客户的同一水平,让他们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他们才会有共同语言,才容易沟通。
过去总说什么资本主义社会人吃人,可自己所处的社会环境,又能有什么差别?
幸好穿越了,这个时候的人都要讲究什么礼义廉耻,想来,自己应该能够好生存一些。
睁开了眼睛,已然是清晨,窗外,传来了欢快的鸟鸣,阳光,透过窗棂上的薄纱,射进了室内,犹如一道道的光柱,映照在那悬挂着水墨画的木墙上。
爬起了床,草草的洗漱了一番之后,推开了门,就看到门外的廊前摆着一个食盒,打开之后,里边摆着两个馒头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还有两碟小菜。
就着小菜,喝着喷香的米粥,吃着馒头,段少君的心里边暖暖。西门楚楚喜笑嗔怒的模样,看到美食时那副呆萌又可爱的馋样。让段少君的心情不禁也好了几分,看样子,小姑娘虽然误会了自己,可心肠终究不坏,生怕自己饿着,还细心的让人送来早餐。
这让段少君心中对于西门楚楚的一点点怨气,险些消失得一干二净,当然,如果西门楚楚不收自己的房租地话,段少君就觉得西门楚楚就是一位贤良淑德,君子好逑的佳人。
品尝着早餐,段少君开始考虑起了该怎么挣钱,自己会医术,但是却不会中医,在这个没有抗生素,没有无影灯的年代,还是别想着在医术上出人头地。
当然,自己毕竟是来自未来的人,身负数千年的知识精华,再怎么的,也是能够弄出一条适合自己的生存之路。
满意地打了个饱呃,正要放下了碗筷,就听到了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一身淡蓝色份外妥贴合身胡衣,腰悬宝剑的西门楚楚出现在了院门外,就连身边的丫环寻香也是一副小厮打扮。
段少君不由得一呆,说实话,女装的西门楚楚绝对是水灵灵,而且虽说也就十六七岁,可是发育真是岗岗的,身高怎么也得有快一米七上下,特别是穿上了这样一身比较贴身的衣物之后。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一举手一投手都透着三分妩媚,七分青春活力的绝色女子。
可是扮成男人之后嘛,该翘的还是翘,该凸的还是凸,除了把发髻大多都笼了在胡帽下,刻意把步子迈得豪迈一些之外,根本就还是一个秀色可餐的美人儿。
看到段少君呆愣愣的瞅着自己,西门楚楚不禁为自己的变装暗暗自得,大模大样地走到了段少君跟前,然后学男子一揖,粗着嗓子道:“这位公子请了,不知家主人可在?”
叭跶一声,段少君手中的漆碗和筷子全落在了地板上。看着西门楚楚那将胡衣崩得紧紧的,犹如揣了两只兔子般的高耸胸部,段少君抽了抽嘴角,努力地咽了口唾沫,悲伤地道:“你是特地来试探我是不是昨天晚上因为食物中毒而双目失明的吧?”
西门楚楚和丫环寻香一脸迷茫,脑袋上边都浮起了大大的问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西门楚楚连粗着嗓子说话都忘记了,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