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什么事!”江凡大声问道,听着杨雄的口气那样紧张,扔下衣服走到茅屋前。
“快点过来!”杨雄又是高声喊。
江凡吓一跳,杨雄满脸都是汗水,肩膀都是血,架着一个手臂正流出很多血的男人。
这脸色惨白的男人,江凡一眼就认出来,是村里的马大山。
“砰砰砰”!
江凡跑向两个哥们,帮忙架着马大山,也着急问道:“雄哥,马大山怎么会这样?”
杨雄没说话,将马大山架到茅屋前,站住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呀!”江凡又问道。
“谁知道,这家伙趴在西滩路边,我路过看见他,就把他架过来了,顾不上问。”
杨雄说完,“呼呼”地喘着气。还好江凡昨天回来,要不然得到镇医院,路途远,那就够呛。
赶紧点,江凡将马大山,扶到一棵龙眼树下坐着,赶紧检查他的伤口。
伤口流血很多,一片模糊。
江凡站起来,跑进茅屋,拿起他带来的一个药箱。
他在医学院,中西医都学,实习期间,在那边市第三医院,呆过三个科室。
处理伤口,有条件的,还是先用西医比较好。
走到马大山旁边,江凡打开药箱,拿出棉球和黄素色水清理伤口。
伤口的血被清洗一部分,看着伤口的情况,江凡却是吓一跳。
马大山的伤口,皮肉外翻,一道深达骨头,有五六厘米长的伤口,分明是刀砍出来的。
“大山,你是怎么受伤的?”江凡问道。
马大山疼得咧着嘴巴,着急地道:“你赶紧给我包扎一下伤口就行。”
“这伤口,太长太深,得缝针。”
“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马大山真是着急,他还要赚钱养老婆呢。
“别废话,缝针才好得快!”杨雄不爽地道,坐在一边,掏出香烟点上一根。
马大山不说话了。
江凡赶紧给马大山缝针。
这家伙,跟他同岁,也是最要好的小伙伴。
本来江凡回村,第一要见面的是杨雄和柳菲,第二就是马大山。但因为柳菲中毒,到今天在这样的场合见面。
这时,一个身段高挑,走路婀娜的身影出现。
“天啊!怎么这样!”
柳菲惊叫,走到龙眼下。
她是来找江凡,为什么中午没到她家里吃饭,进来却看到这么触目惊心的事情。
“对了,大山,刚才江凡问你为什么这样,你快说。”杨雄也想起,事情应该有原因。
马大山一着急,受伤的手动一下。
“别动!”江凡赶紧喊。
柳菲看着伤口,感觉到害怕,瞧向杨雄:“等江凡给他缝好伤口,再说吧。”
“这家伙,好像不敢说。”杨雄口气很不爽。
江凡也感觉,马大山好像不敢说出实情。但此时应该安静,没再问,专注缝伤口。
柳菲蹲在旁边,却是时不时瞄着江凡。
瞧他专注的神情,娴熟的手法,暗自有点倾心。
差不多半个小时,江凡缝好伤口,在伤口上撒些消炎去疼药粉,拿出绷带包扎。
“好了,一个星期后,才能拆线,两天换一次药。”
江凡边说,边将东西放回药箱。
“大山,说,怎么伤成这样。”
杨雄是急性子,大声问道。
马大山苦着脸,扯了扯嘴巴:“是我自已不小心,摔倒被石头划了。”
江凡关上药箱,指着马大山。
“大山,我们和雄哥,是最要好的关系,你要说实话。”
“就是被尖利的石头划伤的嘛。”马大山低着脑袋说话。
江凡怒了,手朝着地面“砰”地拍一下。
“大山!你骗不了我,你的伤口,是被刀砍的!”
“什么?”杨雄和柳菲,齐声惊叫。
杨雄将香烟往地上扔,伸手抓着马大山的衣领:“说!”
马大山嘴巴咧了咧,脑袋再次低下去,小声道:“是张二虎砍的。”
“张二虎!马德!走!找他拼命!”杨雄怒睁双眼吼,站起来抓着马大山的胳膊。
柳菲也站起来,拉着杨雄的衣服:“你别动不动就是拼命,张二虎跟马大堂混。”
马大山抬起脸:“对呀,张二虎是马大堂的人,我才不敢说。”
“我呸!老子什么也不怕,走!”杨雄又是大声吼。
柳菲着急地跺着脚,看着江凡。他是大学生,懂得说话,应该劝劝杨雄。
江凡也腾起怒火,不过柳菲的眼神,让他很快冷静下来。
“大山,张二虎为什么砍你?”
马大山脸现苦比,小声道:“哎呀别说了,江凡,你爷爷临去世的时候,将一个盒子交给我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