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搓背，时不时捧上一汪水浇上去。
“师傅，弟子还要问一个问题，之前问过了。”
“嗯。”
姬清秋没什么动作的嗯了一声，在静静听着。
这个问题，先前楚宁就问过。
只是当时二人的关系模棱两可。
师傅的回答，或许不是他心里想要的回答。
“师傅究竟喜欢弟子么？”
都这种时候了，居然问这种话？
姬清秋面色不悦，正打算骂他两句。
可此刻的楚宁又是说道：“弟子的意思是，不是把弟子当成小孩子看待，也不是弟子看待。”
楚宁苦笑一声：“都已经这样了，弟子再问这种话，显得有些混账了，可这话本来就打算问师傅，是在没有发生此事之前就想的。”
“若是说弟子对师傅没有心思是不可能的，很早的时候就有，比师傅能想到的时间也要早。”
“所以弟子从回到道极宫的时候，就想知道，弟子和师傅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背影。
“若是师徒，我和师傅的关系好的有些过分，可若是道侣，师傅总是把弟子当成小孩子看待。”
“若是可能的话，弟子更希望师傅以这个视角来考虑。”
“否则弟子......很难问心无愧。”
姬清秋闻言，那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若是这个的话，倒不用动手教训弟子不识时务了。
她本不愿面对这个问题，尤其是说出这种话。
总觉得，事情办过了，一切的都顺理成章了，二人还能和以往一样。
可现在，似乎不是这样子的，弟子的情绪很多，她需要去面对，需要去回答。
更何况。
发生这件事情，都是她一手操持。
否则，也不会这么快。
姬清秋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平静的望着楚宁。
“你还小的时候，为师甚至都没有把你当成弟子培养，只是想让你不至于没人照顾饿死。”
“可后来，你年纪越来越大了，为师看你愈发地欢喜，再到后来你年纪大了，就更是这般了。”
姬清秋嘴角露出笑容，捧着楚宁的脸。
“你不必有任何压力，正如你所说的，为师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只是这种感情并不明朗。”
“当你长大之后才察觉的，才去想到。”
“可为师觉得，我们师徒二人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像以前一样也没什么，就算是道侣还是师徒，真的有差别么？”
她又是笑了笑。
“原本为师以为没什么差别的，可现在觉得，差别很大。”
“因为现在，为师已经不能全然把宁儿你当做小孩子看待了，而是一个大人。”
“那么这段情感，自然而然是要推进。”
说着，她便是上前，抱住了楚宁。
“所以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
“现在我们的关系，为师比你更开心。”
楚宁顿时一愣。
“还是那句话。”
“你我师徒是什么关系，在宁儿你。”
“你若愿意做为师道侣，那便是道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