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诺亚表情微妙，“算是吧。”
可汗啊可汗，这可不能怪任何人，要怪就怪你不争气。
不过凤凰居然还有亚空间本质？这合理吗？
诺亚望着那团光球，越看越觉得古怪。
理论上来讲，每一位原体都有一份亚空间本质。
甚至在某些人眼中。
所谓的原体其实就是皇老汉从亚空间偷走的生命，皇老汉只是顺便用他的基因给这些亚空间生命套上了一层人皮的伪装和束缚。
虽然是亚空间的生命，但他们和四神麾下的大魔又不一样，因为原体并没有明确的隶属。
如果硬要举例，大概是类似于德拉科尼恩或者瓦什托尔。
换言之，原体的上限很高，堪称前途无量。
但是问题在于，忠诚原体暂且不论，他们依旧有着自己的亚空间本质。其中有一些甚至已经觉醒亚空间本质，比如可汗和鸦王。
但那些叛变的原体，他们的亚空间本质应该是已经被四神吞了才对。
毕竟所谓的升魔，本质上就是在跟混沌诸神做交易，拿他们的亚空间本质换取四神的赐福。
已经升魔的原体，无论如何都谈不上有所谓的亚空间本质，因为这东西已经归属于四神。叛变原体的未来与上限也不再取决于亚空间本质，而是取决于四神的宠爱与赐福。
除非四神不要钱似的给他们赐福，否则论上限他们肯定比不上忠诚原体。
比如洛嘉。
明明已经升魔，但还是被鸦王按着头暴打，一万年不敢出门。
而福格瑞姆，他就不应该有亚空间本质啊！
因为在福根背叛的时候，他的本质就已经被献给色孽。
作为福根的复制体，福格瑞姆从出生开始就不存在什么亚空间本质，他就只是皇老汉做的一具躯壳的复制品。
毕竟拜尔再天才，也不可能凭空变出亚空间本质来吧？
那现实就摆在他眼前，如今的福格瑞姆已然觉醒亚空间本质。
可这到底是哪来的呢？
总不能指望色孽主动把他的亚空间本质还回来吧？
那还不如说是皇老汉抢回来的更靠谱一点！
毕竟皇老汉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轻车熟路的很。
基里曼又问：
“所以，他很安全，对啊？”
“应该是，我问问吧。”
诺亚有些迟疑，将参数跳到13的13次方。
但这一次，皇老汉没再显灵。
只是非常敷衍的降了一道金光在光球身上，接着便转瞬消散。
很显然，皇老汉拒绝加班。
基里曼陷入沉默，他问：
“这算没事吗？”
“算吧？”诺亚也不是很确定。
卢佩卡尔听到他们那不确定的语气，皱了皱眉：
“为什么没人问我？”
基里曼瞥了他一眼：
“所以？”
卢佩卡尔干咳一声道：
“放心，他很安全，这是正常现象。”
基里曼指着那团光球问：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处理他？”
“就放着呗，不然你还打算把他关起来不成？——你不会真打算是他关起来吧？”
面对诺亚询问的视线，基里曼没有回答，默默移开视线。
亲兄弟明算账，他只是出于保险起见才有这样的方案，而且他这不是没实施吗？
“福格瑞姆，你就不能变回人形吗？”
诺亚走到那团光球面前，对着他问。
光球没有回应，只是抖动了几下。
诺亚算是看出来了，福格瑞姆能听见的，但是没办法回应。看样子应该是第一次变身还不熟练的原因，暂时变不回来。
不过话说回来，福格瑞姆的亚空间本质有什么用？难道就光看着耀眼吗？
啪嗒！
诺亚听见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从货舱的对面传来。
在他们的注视下，原铸星际战士和一大群光着上半身和下半身，只穿着短裤的猛男走进货舱。
尽管互不隶属，但他们仍旧依靠着优良的纪律性排成整齐的队列。
数千双眼睛都看着基里曼，眼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但最多的是紧张与困惑。
因为他们不明白原体为什么突然召集他们。
基里曼看着他们，缓缓开口道：
“我想你们已经从原铸星际战士口中获知一部分帝国的现状，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些都是真的。我一半的兄弟背叛了我们，背叛了帝国，背叛了我们曾经的理想倌！
“你们的军团也因此被除名，曾经的荣誉与功绩也都已不复存在！”
基里曼停下，他的视线从他们的脸上扫过，观察他们的表情。
出乎意料的，他们都表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