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过的那些人吗?”贺松龄见过假县长和黄四郎,对杀气很熟悉,一眼就看出这黄放手上人命不少。那王耀祖只劫掠钱财不伤人命,都让牢左判了个死缓,这黄放的所作所为,就单凭老宋头这一条,哪怕牢左来了,都得毙了他。
“飕儿~”
空心竹竿穿刺风声,被贺松龄削尖了的一头,顺着黄放的沟子就撺了进去,直冲而上,他这儿就升了旗了。
“噗……呃啊……”
金钩子这下变成了肉沟子。黄放被刺穿的喉咙喷洒出几点血花,也定在半空,他无力地抽动两下,却难以发出声音。贺松龄再挥手一弹,倒转八方卷着穿成烤乳猪的黄放,连同他那点血花,一起飞出大门口,又重新挂在了幌子的位置上。
他生机已然断绝,但异人强大的生命力,却令他一时还不至气绝,只能在绝望和痛苦中等待着自己的死亡。或许这就是告慰被他虐杀过的人的最好方式。这个时代的全性,大多数都该当此罪。
“那么……”贺松龄拍了拍手,突听身后一声暴喝:“停下!”
扭头一看,那高个的全性,正手持两根钢钉,分别抵住了董昌和许新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