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和贺覃年一样,高傲、自私,当朋友可以,但爱一个人,他不一定会,你如果想从他那要这东西,可不容易。”
秦深冷着脸,说:“贺爷是我的主子,护着他是我必须做的,至于别的,主子没有必要给我。”
这是一句没有漏洞的回答,贺狩手底下每一个为他卖命的人都这么谨记着。
回到公寓,秦深站在屋外摁响门铃,没一会儿,门开了,贺狩站在门口,冷眼看着他:“钥匙呢?”
秦深高大的身子立着,漆黑的眼底看不出任何私人情绪,他从口袋里将钥匙掏了出来。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寂静的窒息。
下一秒,秦深的领口被伸手抓住,被贺狩大力拽进了屋子,用力一贯,身体一把摁在墙上。
“你他妈有钥匙你摁什么门铃?”
“我他妈的给你钥匙是让你当摆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