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恒走出城外,那种心情无法用需要来形容,走出三里地,看到烈风牵马在等候,快步走上去,“烈风。”
烈风也激动,大人终于自由了,“大人快上马。”
傅燕恒道:“你们好生保护皇贵妃娘娘,不容半点差池。”
烈风清楚自己的使命,“放心大人,属下一定全力保护皇贵妃娘娘。”
傅燕恒不放心来宝,“告诉来宝不可任性,一切听皇贵妃娘娘的。”
烈风点点头,只是来宝也走了,怕人引起怀疑,不然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回京城,这个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人放心,来宝不是小孩子了,他懂得分寸。”
傅燕恒点点头,纵身上马离去。
来宝每天都要看自己那块玉佩十几遍,为了感谢云熙,费尽心机做好吃的,来宝的手艺比皇宫里御厨差不哪里去。
云熙对他一顿夸赞,把来宝高兴的直蹦,本以为皇宫里娘娘对待下人十分严厉,没想到这么随和。
烈风比傅燕恒住在这里还要谨慎,不是守在门口,就是在屋顶趴着。
云熙每日扮作傅燕恒模样,不让出城门,城中可以随便转悠。时不时有几个人探头探脑,监视他们的人,就是怕傅燕恒溜出城去。
云熙自然不理睬他们,带着烈风,来宝在街上溜达,买些东西,累了就酒楼吃饭。带来的钱,他们可劲花几年都花不完。
来宝跟着傅燕恒节俭惯了,哪里吃过这么多美食,跟着云熙可解馋了,吃的满嘴流油,烈风一看他没出息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来宝跟云熙开始不敢吃,后来熟悉了,也就不拘束了,每次都是吃完在打包回去自己做夜宵。
三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云熙看着街上来往客人,只见一个老者,走路蹒跚,但抬脚十分轻盈,此人十分可疑。
此人走向酒楼,来到二楼跟云熙隔着一个桌子坐下,“一盘牛肉,一份鹅肝,一碗面。”
云熙一愣,鹅肝,以前刘治在宫里住的那些日子,每顿饭都要吃鹅肝,你原来果然在西南城里,为了不打草惊蛇,表情十分淡定。
刘珠看看几桌客人,在云熙这桌扫了一下,看到傅燕恒假装不识,其实不知是云熙,只知道他是傅燕恒,还没傅燕恒没认出自己而沾沾自喜。
云熙用脚踢了一下烈风,眼神对着刘珠看去,烈风何其聪明,立马会意,来宝还在那津津有味地吃着。
就在这时陈佩走上楼,一眼看到傅燕恒,“傅大人您也此啊。”
云熙赶紧站起来,“带他们二人打打牙祭。”
陈佩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傅燕恒对面,看着桌子的菜有点少,“小二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都上来,再来一斤状元红。”
云龙忙道:“我们已经吃好了。”怕刘珠走了。
“哎,今天难得在此相遇,傅大人就赏脸让我做次东。”陈佩想收买傅燕恒自然不会太小家子气。
小二一道菜接着一道菜上啦,陈佩给云熙倒酒,“傅兄,这里状元红可是西南城出了名的,今天好好喝一回,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不醉不归。”
这时,刘珠吃饱扔在桌子上一块银子向楼下走去。
烈风站起来想跟过去,被陈佩一把按在椅子上,“今天我买单,傅兄不可跟我抢,你们尽管吃就可以。”
烈风被迫坐下,眼看着刘珠走出酒楼,又一次站起来,又被陈佩按坐下,“你们大人能有多少钱,这顿我请。”以为烈风要去买单。
云熙眼看着刘珠消失在人群中。失去这次机会,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在遇到她,又不能露出破绽。
“能请傅兄是我的荣幸。”陈佩自我解说中,看着几人不好意思更是一个劲说让他们不必客气。
云熙迎合着,她的酒量十个八个不是对手。一会把陈佩喝趴下。
云熙让陈佩的手下送他回府,自己也假装醉意回到自己府上,来宝看没其他事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这么好的机会竟然错过了。”云熙很失望。
“都怪属下。”烈风有些自责,应该强行下去。
“这不怪你,如果强行,很容易打草惊蛇,只要刘珠在西南城还会出现,也就是说宝藏也肯定在城中。”云熙跟自己猜测的差不多。
“下一步该如何去做?”烈风问。
“静等机会,刘珠这样的女人不会好心默默无闻地活着。”云熙太了解刘珠,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次日。
赵国宫里几名太监走进来,“傅大人,我家皇上有请。”
云熙一愣,“烦劳公公前面带路。”
公公领着云熙坐上马车,烈风,来宝只能在家里等候。
马车缓缓走进宫里,到了正殿前马车不能前行,只能下车步行,跟着公公向后走了几道院子,来到“邸香阁”,这里是赵亮的书房。
云熙担心自己举止让赵亮看出破绽,赵亮可不是一般人,他的聪明是出名的,丝毫不在刘治之下,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