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林知意听着桑苒叫喊声,心里万分感慨。
突然想起了任希雅说她母亲的事情。
就是在清醒中一点点被控制,犹如池塘的小鱼,任人圈养。
一个不存在的孩子,一段不存在的婚姻,让桑苒心甘情愿成为棋子。
过了一会儿,宫沉和桑厉一起走出了病房。
桑厉的脸色很难看。
似乎依旧无法相信自己的妹妹会变成这样。
他无奈地看着林知意:“知意……”
“桑总,别说了,好好陪陪她吧。”
林知意知道桑厉想说什么。
“那我不送你们了。我会盯着她把协议签好。”
桑厉微微叹气,转身进了病房。
“回去吧,星星该等着急了。”
说着,宫沉也没给林知意反应的机会,拉着她就离开了医院。
……
楼下。
宫老爷子望着前面一起上车的两人,面色冷了下来。
“桑苒应该是没用了。”
“我已经在减药了,估计也就是这段时间了。”温青低头道。
老爷子横了她一眼:“温青,不要再出错,否则……”
“老爷子放心。小苒最听我的话,一定会想尽办法留下孩子。”
温青的头压得更低。
提到孩子,老爷子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小女孩下周要动手术,桑苒反正也快死了,让她死得其所。然后再放消息是林知意和孩子刺激了她,让她们俩互咬去。”
“我明白了。”
温青点头。
老爷子闭了闭眸,再睁眼时,眼底一片狠毒。
“我会让宫沉明白,这个宫家到底谁做主!”
……
到家时,廖一正轻手轻脚地退出儿童房。
看到来人,她嘘了一声。
“星星玩累了,已经睡了。”
宫沉一天没看到女儿了,现在不看,根本睡不着。
“我去看看她。”
林知意没拦住他,只能由着他去了。
廖一准备走的时候,刚好瞥见林知意脖子上的深色红印,粉饼氧化后衬得更明显。
“出门的时候不是没有吗?怎么现在更明显了?”
“你还说。”林知意抱怨道,“你那个粉色瓶的粉底液一点也不好用,才一会儿就遮不住了。”
“粉色?我……那是变色腮红!我不是让你别用?”廖一解释道。
“你不是一直和我强调粉色,粉色吗?”
“我是和星星说的粉色。”
林知意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了。
廖一想到林知意带着吻痕穿梭在优雅的宴会厅,就想笑。
还没笑出口,就发现她脖子上用粉饼遮盖的颜色不对。
“我那腮红偏桃粉,你这颜色怎么不对劲……不会是又被盖章了吧?”
林知意一把捂住脖子,恨不得钻地洞。
廖一憋笑,好奇心都上来了。
“知意,三爷吻技如何?”
林知意看廖一脸都憋红了,更加难为情。
她咳了一声,故作平静:“也就那样吧,男人不都一样?”
廖一刚想笑,一道冷光投来。
她脖子一紧,扭头就走。
“我困了,我先走了。拜拜喽!呵呵!”
门迅速被关上。
“……”
林知意也没在意。
但下一秒,地上就多了一道重影。
她脑子里嗡嗡两声。
不会吧?
一转身,就被男人逼到了桌边。
“也就那样?”
“男人都一样?”
“林知意,我小看你了,你还有什么男人是我不知道的?”
林知意整个人都懵了。
张嘴想解释,男人低头直接咬住了她的唇。
“唔!”
好痛。
林知意抬手要推他,却被他用膝盖抵住双腿,动弹不得。
宫沉拽过外套扑在冰冷的玻璃桌面上,直接将她压在了上面。
黑发铺散,衬得肌肤愈发白皙。
林知意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吻得更用力。
疾风骤雨般让她难以招架。
她的双手被压在耳畔,唇齿相抵,容不得她半点反抗。
快要喘不上气时,她只能微微扬起脖颈,不自觉挺胸。
宫沉垂眸盯着她,眼底暗色化也化不开,甚至有种魅惑的危险。
嘶啦一声,裙摆从她腿间垂落。
他的手覆在她的膝头顺势而上。
直到她低吟从唇间溢出。
宫沉松开她,暗哑道:“知意,你的吻技也不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