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谢文文还是没有回得来,主要是岑宣抓住他不放,生怕他还真就回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谢文文笑话他胆小,岑宣只是怒目而视,诺诺不语。
直到回去的时候,他人都是面红耳赤的,被他的师兄弟们围着问了许久,还顺带着对谢文文投来了警惕的视线,好似是他欺负了人似的。
岑宣哪里敢说他在外面看到了什么遇到了什么,只是说给晒得。
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的确出事了。
谢文文回去后就一直有注意婆娑门跟衡山派的动静,可进进出出不少人,最后谢文文也不记得那对私会的小鸳鸯回来没。
下午的比试还在进行,但是各大门派的人也走了不少了,显然的是坐不住了,只余凑热闹的还在围观着。
谢文文看到有婆娑门的弟子跑回来冲进人群里,分外急切的比划着在说着什么,然后,乌泱泱的一群人全部离了场。
婆娑门的动静太大,一走就走个一个不剩,惹来了全场的注目。
谢文文看到那个婆娑门的门主似乎是上去同金陵门的门主说了什么,然后金陵门中也有人站出来跟着她们一道走了。
临走之前,婆娑门跟衡山派的人对视上,似乎都燃着火花。
谢文文皱着眉,难不成还真就出事了?莫非是那对小鸳鸯被人发现了?这是去抓现行了?
不行,他得去看看。
谢文文已经脑补出一出大戏了,最后实在忍不住,要去一看究竟。
临走之时,谢文文可以清晰的看到岑宣向他投来的慌张的目光,毕竟,这样的动静,或许就只有岑宣跟他知道是为什么。
不过,这回同谢文文去的不是岑宣,而是沈胥、刘小天。
当然,不是谢文文要求的一定要人同路才行,而是他们非得要跟他一道,似乎是怕他为非作歹似的,一定要看着他。
沈胥说,是怕他惹事,方才就已经离过一次场,这会儿还离场,约莫是在捣什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