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办才找你来的。
对了,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说要给养殖户上保险,你就推荐了她,至少你们是朋友吧。
所以,我一直对你们的关系很好奇,你们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钟楚文小声问道。
陈罗平笑了笑:“你想多了,我和她就是一般的朋友关系,别瞎想。
其实,我和她是通过一个共同朋友认识的,只是那个朋友现在好像和她断了。
所以,你怎么选择那是你的事,我不干涉。
再说了,我干涉也没用,她这个女人,敢爱敢恨,雷厉风行。
从她的做事风格你也看出来了吧?”
“等下,我捋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她和你的朋友是那种关系,现在她和你朋友断了关系,她现在又来找我了,是这个意思吗?你和她就是朋友的朋友的关系?” 钟楚文问道。
“就是这个意思。”
“那你朋友现在干什么呢?怎么和她断了关系?再说,你朋友都和她断了,你还连着,什么意思?你对她有想法啊?” 钟楚文问道。
这是他想知道的重点问题,闻静和陈罗平到底是什么关系?
“滚一边去吧,我虽然在仕途上没什么追求了,但是我对男女关系这事还是很慎重的。
所以,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再说了,有我朋友在前,我也不可能和她有任何暧昧。
否则的话,就算是我朋友和她没关系了,那也别扭吧。” 陈罗平说道。
“那你朋友现在怎样?我不想因为她得罪你的朋友,再得罪你。”钟楚文说得很明确,让陈罗平感到舒心。
他在钟楚文心中还有份量,任何人都会感到舒心被这样夸奖。
“我朋友在监狱里。”陈罗平说。
“为什么进去的?”钟楚文问。
“你这些年都在外面,很少回来,前几年有个副县长因为经济问题被判了二十年,你听说过吗?”陈罗平问。
“不知道,没听说过。
那个副县长是你朋友?也是闻静的男朋友?”钟楚文问。
“没错,他是我的朋友,但不是闻静的男朋友。
我朋友有家庭,和闻静只是情人关系。
后来我朋友进去了,不想耽误闻静,她几次去看他都被避而不见。
现在闻静也不去了,三年过去了,她算是恢复了过来。
他问你的时候我没在意,但现在想想,她在县城喝酒时应该会注意你,因为你和我朋友有些相像。”陈罗平说。
“这是什么意思?把我当替身了?”钟楚文生气地问。
“我不知道,第一次见你就有这感觉,和我朋友有些相像,所以我对你有好感,原因就在这。”陈罗平说。
“别废话了,告诉我该怎么办,我有女朋友,你知道的,我不想伤害她,对了,她给了我一个招数……”钟楚文说完了闻静的情况和她的计谋,陈罗平笑得弯下腰来,“嗯,这是她的风格,只有她能想到。”
钟楚文喝了口茶,等陈罗平恢复平静后说:“其实,只要别和她过分暧昧就可以了,但也别太冷酷,否则她会很伤心的。
她终于找到了一个精神寄托,你断了她的后路,她会掉地上的。”
“这个度很难掌握,一旦失去把握,我就完蛋了。”钟楚文无奈地说。
“应该不至于,男人在这件事上有天然的主导权,只要不越界,想怎么暧昧都可以。
但作为她的朋友,我不建议你和她明确分手,可以慢慢疏远,等她明白你的意思。”陈罗平说道。
钟楚文感到很无语,被人当做替身,还不能有激烈的反抗,只能慢慢来。
好吧,看在朋友的面子上,要是和闻静闹翻了,陈罗平会是最难做的人。
“那如果我做不到呢?”钟楚文问道。
“唉,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告诉过你,闻静是个很事业型的女人,如果你能驾驭得了她,对你是好事。
但如果驾驭不了,还是趁早放手吧。
你知道我朋友是怎么进去的,听了闻静的话,私自搞了个公司,结果出了问题没能处理好。
所以,你得自己衡量一下。”陈罗平威胁道。
“算了吧,我年轻,还想多活几年,为老百姓做正事。
今天村里粪堆的事还在我脑子里。”钟楚文说。
“怎么了?”陈罗平问。
钟楚文讲了一遍,陈罗平说:“你做对了,垃圾可以放那没人管,但别往自己兜里揣,那就是另外的问题。”
“我觉得不对劲,你这么说,差点被你这朋友耍了?”钟楚文问。
“不至于,她没坏心眼,刚认识而已。
她可能更看中利益,你别多想,心里有杆秤就行。
我朋友没有秤,结果自己和别人都秤不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