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瑜瞪了钟楚文一眼,质问道:“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不是我过分不过分的问题,从一开始这就不是我的错。
你知道我费了很大的劲才能留在省城。
我的导师让我干所有的体力活,车启汉家连换桶水都要等我去,才会说没水了。
你们私下计划,毁掉了我的前途,你想过吗?我可能会获得诺贝尔医学奖……”
“行了行了,闭嘴吧。
你怎么这么?嗦?你到底想要什么,我说了算。
我能给就给,不能给就算了。
要不回去我准备好脖子,等着那些喷子喷死我。”顾婉瑜生气地说。
她看出来了,钟楚文并不好对付。
也许自己不该独自前来,很难说服他。
“我知道我并不是有那个意思,可是北都报的记者在镇上等着报道。
你快做决定吧。
这不仅关系你,还关系你父亲的位置。
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吃亏。”钟楚文说道。
“钟楚文,我发现你真的很无耻,你就是欺负我对吗?”顾婉瑜感觉不妙,于是哭了起来。
但对于女人的哭泣,钟楚文无计可施。
然而,如果他这么算了,或许她会说他是个好人,但这辈子只有这一个机会,就这样算了吗?
钟楚文很少见到女人哭。
但是这次,他觉得妥协是唯一的选择。
如果他开始妥协,后面的事就会顺利进行,再也没有和顾婉瑜讲条件的机会。
尤其是现在的情况对他非常有利,如果他还是不能把握住,那就没意义了。
所以,他决定用妥协来反击。
他知道,当面对女人哭的时候,自己也要哭。
而且要比她伤心,比她委屈,比她难过,比她更认真。
每个人都是生活的演员,每天都在演戏。
做一个好演员很重要,但是没有人意识到,做一个好观众更重要。
只有观众做好了,才能和台上的演员产生共鸣,才能真正理解演员的表演,才能发挥自己的演技水平。
所以,先学会看戏,才能知道如何去演戏。
顾婉瑜正在哭泣,突然发现钟楚文没有动静。
她抬头看向他,吓得差点惊叫出声。
因为此时,钟楚文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但是他的眼泪却像决堤的洪流一样,挡也挡不住。
他甚至不去擦拭眼泪,任由它们在脸上流淌。
顾婉瑜第一次见到男人哭,而且哭得如此伤心,她被吓坏了。
女人哭是很正常的,但男人哭意味着他遇到了多么大的困难才会如此伤心呢?
顾婉瑜立刻停止了哭泣,抽了几张纸巾递给钟楚文。
起初,他并不接受,但在她重复几次后,他接过纸巾,轻轻擦拭自己的眼泪。
“你们这些官二代,根本理解不了我们老百姓心里的那股想成为官二代之父的心情,你打乱了我的计划。”钟楚文郁闷地说。
“啊?官二代?他爹?你在骂谁?”顾婉瑜问道。
“我一直想考个省城的公务员,在那儿扎根,找个户籍在省城的老婆,生个儿子。
我没机会成官二代,只能靠自己努力,让我的孩子成为官二代,我做他爹。”钟楚文哽咽着说。
“那现在怎么办?就算我们能谈恋爱,也不可能。
一旦被发现我们这种关系,你放弃的资格就算废了,为了我你牺牲了自己的前途,结果会被挖出来的,我不在乎,但我父亲肯定会受连累,情况就会很糟糕。”顾婉瑜说。
钟楚文心里很清楚,顾婉瑜嫁给他是不可能的。
他知道自己和她的身份差距有多大,从此次考试上就能看出她父母对她的控制有多严格。
所以,虽然钟楚文的想法不错,可以攀上高枝,但即使顾婉瑜同意,她父母也不会同意。
“这都不行,那都不行,你们已经欺负过我一次了,不对,是两次了,你们不能再欺负我了吧,就因为我是老实人?”钟楚文问道。
“你胡说什么呢,我们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两次?”顾婉瑜诧异地说。
"不承认是吧,没关系,来,我们掰扯掰扯。
第一次就是工作的事,你们找了我的导师,劝我放弃那个岗位,还给了我二十万块钱,我觉得那是我应得的。
这是一件。
接着你做了让我更难受的事情,你去找我喝酒,跟踪我,到酒吧里买了那么多的酒,就是为了让我喝多,结果呢,我的第一次让你给抢走了。
你们女人的第一次你们看的那么重要,难道男人的第一次就不重要了吗?你知道这事给我造成了多大的心理伤害吗?我到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我想的是找一个完美的女孩,我们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