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沉了下去,下身便翘起,闷热的穴直接压到了他的口鼻上。
完全被浸湿了的棉布压在脸上,有涩涩的疼。
这疼折磨着李玄慈,也折磨着她,既是解痒,又是疼痛,痛将快感放大,酝酿更多的不知足,想要,想要更多。
“滚!”他从牙关里嘶吼着,可连着一个字,都沾上了欲望。
因为女人正含着他阳具吞吐,听了这话,狠狠地吸了下,前精从汩汩的精管里涌上一半,被他生生压住。
可那种滋味,像火一样,从下身烧开来。
压在口上的**短暂离开了,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李玄慈短暂地呼吸着。
可有窸窣的声音响起,下一刻,他还未反应过来,湿得一塌糊涂的裸穴就这么直接贴上了他的唇。
李玄慈愣了一下,随即暴怒,整个人激烈地挣扎起来,铁索发出剧烈而危险的撞击声,身体晃动着,带得连床都摇了起来。
铁索有极细小的崩裂声,但最终撑住了,身上的女子也没有被甩下,他的暴动,只是徒劳。
相反,她含得更紧了,将他的阳具当成了锚,挣扎晃荡得越厉害,便吸得越紧,几乎不是**,而是当作救命稻草一样快与口腔化成一体。
甚至还有牙齿轻轻擦过,于是令人头皮炸裂的快感中又多了些许疼痛,变得更加复杂,让人想喊叫出口,想杀人,想将温软的女体撕裂泄愤。
而她湿润光裸的穴,也牢牢按在他的唇上,随着晃动不停厮磨着,反倒压得更紧了。
不似轻吻,成了激烈的情欲交锋,软腴的穴瓣和他的唇压来碾去,厮磨交缠,被撞得失了形状,有些可怜地压成一团泥泞。
水越流越多,在他唇上乱缠,将少年本来单薄又正经的唇线打湿浸糊,这张唇平日里生死杀伐,现在却被**蹂躏着,被迫给予她无上的快感。
他的怒气不断上扬着,身体颤得厉害,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身体紧绷到极限。
但女子反而在他唇上不知廉耻地磨起穴来,腰上用了力,水淋淋的穴口沿着唇瓣的起伏划起了圈,上下左右地磨着。
穴口被磨得分开,湿热的内壁露了出来,破开红润润的一线,让人看了便有种窥伺的悖德感。
一团穴瓣被压得可怜,另一半则拉扯得开来,内里的嫩肉直接舔在他的上唇,磨着挑着,好不动人。
李玄慈要将世间最毒最骇人的话全部吐出来,要将这人大卸八块,可刚开口,便被压了满穴。
他开口欲说话,舌尖却意外地划过她敞开的穴,恰恰舔过软韧的阴蒂,像湿了的羽毛撩过。
只一点点,舌头柔韧又滑腻的感觉就让她软了骨头,嘴里发着软乎乎的呻吟,穴里不可自抑地涌了些水液出来,正落入他唇中。
她食髓知味,越发讨好一般含进他的阳具,还上下吞吐着,全吃进去,再吐出半截,再混着不知是津液还是腺液的黏腻一口含入吸吮。
下穴深深压进他的口鼻,不留一点空隙,生生将穴压开来,好将穴肉和他的唇舌更好接触。
腰也动了起来,胡乱地摆着,那团软肉就在他唇舌上厮来磨去,内里的小肉唇,每一寸起伏和细褶,硬起来的阴蒂,全在他唇上肆意玩弄。
李玄慈呼吸被压制,紊乱的鼻息正对上敏感的会阴,喷一口热气,她便又抖上几下,可还不放弃,偏要在他身上作乱,一边含根,一边磨穴。
这是怎样的滋味。
下身是极乐,在温热口腔里肆无忌惮地被吮吸着,连下面两团睾丸都在颤,蓄了满满的精液,被强行压抑在那里,恨不得全吐个干净。
上身是极苦,被穴压了口鼻,潦草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