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旧黄历了,还提他干嘛?”老爷子摇头道。
“柱子,当年这件事有些古怪,你爹就没给你回过一封信吗?”陈建军又犯了职业病。
陈建国在桌子下踢了大哥一脚。
何雨柱的亲爹何大清带着一个寡妇抛家弃子,离开四九城,只给儿子、女儿50元钱,与他们印象中的何大清为人很不匹配。
何大清是一个顾家的人,否则不会在妻子去世后没有再婚,辛苦把儿子和女儿养大。
陈建军怀疑过里面的问题,但老爷子不让他插手。
只是在两兄妹最困难的时候,接济了一下。
后来何大清的师兄弟出面,带着傻柱兄妹去天津鸿宾楼,傻柱在酒楼学艺,何雨水在后厨长大。
“别提他,我就当没有这个爹。”
傻柱傻乎乎道。
“老爷子,叔,来,喝!”
吃饱喝足的陈昊看向挂起来的草鱼,问道:“大哥,我们明天吃鱼吗?”
“可以吧,我上午去昆明湖试试,什刹海人太多了。”
这个时候的昆明湖,还不是以后的繁华五环区,人口稀少,居民不多。
什刹海人太多,都是熟人,陈锋担心钓太多引人注意,惹来过多的眼红、嫉恨。
虽然钓鱼不犯法,但人在饿疯了的情况下,连易子而食都做得出来,总有人会发狂的,他不想麻烦自己的二叔。
周清看一眼傻柱免费腌制的三斤草鱼。
“别成天想着吃肉,留着慢慢吃,明天喝糊糊。”
“哦。”陈昊有些失望。
陈锋这回没有开口打断周清的话,他决定明天用事实告诉家里人。
论钓鱼,老爸和二叔开飞机,都追不上他。
只要家里有了足够的鱼类,天天吃鱼又算什么。
三个成年男人很快喝完了一瓶西凤酒。
结果是傻柱、陈建国一起喝多了。
陈锋扶着傻柱回去。
陈建军把一斤泥鳅装好,塞到何雨水的书包里,让她带回何家。
“把草鱼切半斤给他。”老太太说道。
这倒不是可怜傻柱,纯粹是上辈人何大清积累的的善缘。
小时候,陈锋没少吃何大清赠送的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