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我意外的是,小家伙在我怀里安静地窝了几秒,我抱着它正要往家走,它却突然激动地挣扎起来——
我怕摔着它就下意识搂紧它,而它,竟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腕上。
趁我吃痛松手一个箭步跳下去,飞身跃进竹林深处。
等我捂着阵阵刺痛的手腕反应过来昂头看它时,它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我是想救它,它反而转头咬我!
小家伙牙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锋利,我拿开捂在腕上的那只手,只见腕骨处赫然留下了四个血窟窿……
白眼狼,咬得还挺深。
我垂头丧气地回家,从客厅的电视柜下翻出了医用酒精,咬牙做了自己半天心理建设,才硬着头皮闭眼把浸满酒精的棉布往手腕上一盖。
手腕本就被那只野猫给咬得痛到麻木,伤口沾上酒精更是骤然疼地撕心裂肺,硬生生将我的眼泪都给逼出来了……
我咬唇忍住不哭出来,按着酒精棉直到那痛感渐渐减弱,才放心松开手指。
“你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一惊,慌张转身,抬眸就撞入了男人忧心忡忡的深邃目光里。
“没、没事。”我心虚地把胳膊往身后藏了藏。
他走过来,不放心地直接执起我的手,仔细查看我的伤口:“谁咬的?疼么?”
我本来想说不疼的,但又实在、憋不住地想和他诉苦:
“疼……我刚才去后面喂流浪猫,不小心被一只受伤的猫给咬了。”
“猫?”他英气的剑眉皱了下,想和我说些什么,却又没说。
抬手,掌中银光一扫,我手腕上的伤口竟奇迹般愈合不见了,连个疤痕都没留下,“笨漓儿,受伤为何不来找我,有我在,至少不会让你疼。”
我惊讶地举起胳膊,不敢相信的还用指腹揉了揉,果然不疼了,伤口完全消失了!
“九爷你这么厉害……呜刚才我还想着要去预约狂犬疫苗呢!真是虚惊一场,白害怕了。”
“我能办到的,比你想象中的还多,伤口愈合只是最普通的小法术。”
他牵住我的手,别有深意地勾唇道:
“夫人想要的,我都能为夫人办到,夫人打算什么时候,试着了解为夫?为夫能带给你的惊喜,远远不止这一丁点。”
“了解……”我顿时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现在,不是已经在慢慢了解你了吗?”
“还不够。”他带着我的手覆在他心口,薄唇暧昧地凑到我耳畔,存心逗我:“夫人不如,先从为夫的身体了解起,再慢慢了解为夫的灵魂?”
身体……腹肌!
我呛咳出声,有点扛不住地匆忙转移话题:“那个、九爷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他想了下,好脾气道:“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你方才被吓到了,今晚我做饭。”
“九爷你会做饭?”我意外不已,尴尬说:“我没被吓到,我只是没想到它会咬我。”
“做饭,不是男人的必修课么?你可以过来给我打下手。”
他牵着我往厨房去,可是走了几步,却忽然道:
“刚才咬你的不是猫,是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