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一国,实为一镇也”——这句话的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南周皇朝作为一个国家基本上已经不复存在了,在这个皇朝的内部,有皇族的激烈内战,而在这个皇朝的底下,原本应当负责拱卫国家的各地军队都已经变质成了军阀,不太服从长沙地中央政府的命令了。
所以说,对于这场战争,以大汉帝国的军事实力,胜利是没有任何疑意的,目前唯一的问题就是:军队的补给、兵员多数是北方人的陆军军团在南方地理形势下的作战困难、气候、水土的适应、疾病和瘟疫的控制问题。
实际上,就在大汉帝国发动战争之前,不少名义上仍属南周皇朝管辖的湖北、湖南诸多县、府老早就献城投降,而且就在不就之前,汉帝国西线军团瑞克将军所部在江西还曾和吴三桂的十大总兵之一、江西镇守使高大节大打出手:双方在江西于都发生遭遇,于是立即展开激战,随后战斗规模立即扩大,汉军取得压倒性地战场优势,并逼迫南周军不断向赣州方向撤退,最后,高大节亲率主力步、骑兵一万六千余人和西线兵团暂编第十九军会战于王母渡。
是役,汉帝国军队利用优势的内河运输投放能力,抢先占据战场,随后向匆匆集结的南周军发起攻击,陆军炮火连同内河船只载炮猛烈轰击敌骑兵部队,在突入起来的炮火猛烈轰击下,周军骑兵建制顿时被打散,随后汉军全军压上,用最简单的火枪步兵推进战术成功击溃敌主力,并在之后的两天追击中几乎全歼其剩余部队。
南周江西镇守使高大节在数百亲兵卫队的拼死护卫下突出重围,仅以身免。
然而对于这场规模不小的战争,不论是大汉帝国还是南周皇朝,给出的反应都相当低调,总而言之看上去给人的印象就彷佛是发生了一场小小地边境冲突,帝国皇帝林风给出的解释是:高大节在昔日的四川之战中就一直不服从长沙的命令,因此是南周叛将,这次之所以消灭他,其实是为岳父家清理门户。
而南周皇朝这边,不论是长沙还是岳州,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甚至就连象征性的一个交涉使者都没有派出,看上去象是压根儿不知道这回事似的。
可怜江西大将高大节守土战败,逃亡至南周境内,竟无一员官吏敢于接待,更无一名地方官员胆敢给他的数百残兵提供补给,最后这支小部队徘徊在湘西的群山之内,从此不知所踪。
可以说,现在的大汉帝国,民间舆论高呼开战,陆军总参谋部早已准备妥当,战争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
然而皇后却突然出现,突然一巴掌把帝国政府扇得晕头转向。
整个事件的发生是极具突然性的,林风这个时候正在召集一大票手下讨论关于两湖作战问题,门口执勤的警卫突然在门外猛烈敲门,当众人扭头回望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这十多名卫兵脸上的表情都是非常古怪。
林风顿时有点上火,一拍桌子,“军容风纪到哪里去了?!——慌里慌张,成何体统?!……”
“什么体统?!”门外一个愤怒的女声接腔,吴阿珂推门进来,指着皇帝的鼻子,“你还有什么体统?!——嗯,说给我听听,你还有什么体统?!”
一众军官噤若寒蝉,立马纷纷告罪,逃了个精光。
这时,甚至就连皇后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们都被震住了,不由自主的小步朝门后退缩。
林风诧异莫名:“夫人……您这是……”
阿珂勃然大怒,一把摘下头上凤冠,劈头劈脑的就朝林风砸了过来,“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敢给我装糊涂?!”
“什么糊涂?!”林风张大了嘴巴,愕然问道,这时他可真是被糊涂了。
“外面传的那些话,是不是你放出去的?!”
“什么话?!”林风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小声道,“朕……现在已经很久不朝外边放……那个话了……”
“嗯?!”阿珂凤眼圆睁,一把将一本薄薄地小册子扔到桌子上,怒道,“你还敢跟我装?!——你自己看看,这些难道不是你做的?!”
林风略略扫了一眼,这个东西他倒是非常之熟悉,光看封面就知道里面的内容了,一眼瞅到什么“阿桂”、“圆圆”之类的,立马就明白这是一回什么事了。
“哎呀……夫人!”林风顿时吓得不清,举手发誓:“这事的确不是朕干的……我跟你说,其实我对岳父大人一直都是……”
“我呸!!”阿珂白了他一眼,不屑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前那些个什么皇太极啊、大玉儿啊什么的,都是你一手一脚弄出来的——哼哼,这回倒是不错,居然弄到自家人头上了!!”
林风苦笑道,“这回还真不是朕干的!!”看着吴阿珂的表情,他立即高举右手,赌咒发誓道,“苍天在上,要是此事是我林风所为,叫我生个儿子没屁眼……”
没等他发完,阿珂顿时又是一只茶碗飞来,大怒道,“你居然敢咒咱们的儿子?!”
“哦……这个……是误会、误会……”林风抹了抹冷汗,反应过来,陪笑道,“一时失语、一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