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还没读懂宋津南的眼神,宋津南已阔步走进房间。
反手把门锁落下。
一把扯开双人床上鼓囊囊的被子,两个交错摞在一起的枕头露出来。
“刺啦”一声,宋津南又拉开对面的衣柜和窗帘,瞥了眼半透明的盥洗室,空荡荡的。
他紧绷的脸部线条有所缓和。
乔晚这才后知后觉,宋津南怀疑她房间里藏了男人!
重逢的喜悦快速在她脸上烟消云散,“我睡着了,手机调了静音,不知道你来海城。”
“来海城之前总该与我说一声吧,我好提前推掉家宴。”宋津南把外套挂到玄关处,又环顾起四周来。
他的不信任令乔晚很不舒服,“别找了,房间里没藏男人。”
宋津南面色沉静,伸手揽住她的肩,“我知道,你还没有那个胆。”
“还没吃晚饭吧,想吃什么我来点外卖。”她已经感受到宋津南目光的灼热,忙挑起话题,“彩排结束我没吃东西就睡了,现在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我不是来吃外卖的——”宋津南的唇齿已落在她耳垂。
轻轻咬着。
只几下,绵绵密密的痒就令她浑身轻颤。
“乔晚,我是来睡你的。”宋津南低沉的声线勾魂摄魄,一只手娴熟地解开她的睡袍。
宋津南今天穿的是黑色系,黑色衬衫黑色西裤,泛着光泽的黑色手工皮鞋,整个人内敛又耀眼。
为了避开这场欢好,她故意轻斥,“来海城之前我给你打电话,江蔚书接的,说你在开会,还说会替我转达。看来,她压根就没告诉你,我来海城了。”
“这个时候说这些扫不扫兴?”宋津南把她整个人抵墙上,但目光中的迫切已淡了几分。
她知道,只有把江蔚书扯出来闹一闹,才有机会翻盘。
“我讨厌江蔚书,总是离间我和你的关系。如果你真想让我生个孩子,就把她调到其他部门——”
“大晚上的来海城,不是听你数落我的。”
宋津南眸底覆了层愠怒,捏住乔晚的下巴,脸庞朝她逼近。
“你好像又忘了自己的身份。说得好听是宋太太,说白了就是周世宏父子送给我的暖床工具。给你一个生孩子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还与我谈条件,蠢不蠢?”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稳准狠地贯穿了乔晚的心房。
不争气的眼泪掉下来。
她双手抬起,死死攥住宋津南那双又开始肆意的手,“江蔚书比我更适合做宋太太,你让她为你生孩子。”
“乔晚,作为一个妻子,你既要满足我的生理需求,又要承担起怀孕生子的责任。”宋津南眸底藏着狠厉,声线没有任何温度。
她颓败垂下手臂,闭眼,放弃了反抗。
因为这一刻,她明显感受到了宋津南下身的变化。
欲念上头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她闹腾得多厉害,受到的反噬就会有多大。
宋津南的薄唇沿着她脸颊,一路往下。
宋津南折腾她是带了狠的,把她弄成最屈辱的姿势,抵住她的双手,红着眼问:“和我睡了三年,还想着姓周的?”
“等你生个孩子,想去哪儿去哪儿,现在不行!”
“姓周的都要订婚了,还贼心不死地撩拨你。想坐享齐人之福,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
任宋津南怎么用身体和语言羞辱,她都咬牙不吭。
最先吃不消的是身体。
这场没有任何前戏的欢好,加上男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她下半身疼得撕裂了一般。
刚咽下的泪水再次从眼眶漾出。
房间内光线幽暗,宋津南察觉到她眉眼中一片冰凉的时候,愤然抽身。
出门时踢翻了个垃圾桶。
乔晚拖着疼痛不堪的身体下床,还没走到盥洗室,有股温热从她下面涌出。
几滴鲜红的血珠溅落在地板上。
她处理完身体和地板上的血渍,主动给宋津南打去电话。
不能睡也睡了,当务之急是不能再让两人的关系恶化,更不能让宋津南再生出起诉姜早的心思。
宋津南没接电话,完全在她预料之中。
她想了想,点开微信发过去条语音:“津南,不是我不想做,是这两天太频繁,我下身有很多撕裂的小口子,刚刚还见红了。”
这条语音也没等来宋津南的回应。
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上午和下午都是在紧张的彩排中度过的,每个休息的空档,乔晚都要往手机上看一眼。
每次,都以失望告终。
盛典晚会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主办方安排了一辆商务车送乔晚回酒店。
因为赶时间,她没有卸妆换衣服,只裹了件白色及膝羽绒衣,里面穿的还是主持节目的抹胸礼服。
裙摆有些长,尽管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