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你怎么能如此的薄情寡义!我渡劫失败命悬一线,最后顶着万丈雷霆想要与你见上最后一面,可你怎么如此的狠心……”
姜清婳美眸垂泪,泫然欲泣,抓着他的手,一副就要哭死在他面前的模样。
祁云抬头仰望已经一碧如洗的天空,整个人就像是被一群羊驼神兽踩踏了一遍,凌乱到他自己都傻了。
“小云云,你就……”
汐羽似乎被感动坏了,相比较那两个心怀不轨的魔门女子,她觉得眼前这位好漂亮的大姐姐真的好痴情,好不做作啊!
她都有种用系统来给他们帮忙的冲动了。
祁云闻言抓起这个小白就塞进了自己兜里。
靠,好歹你也是个女的,就看出人家是在演吗?
这么拙劣的演技,你感动个屁啊!
又过了片刻,见到祁云始终无动于衷,姜清婳这才叹了口气,幽幽的挺起傲然的身姿,抬起绣鞋没好气踢了他一脚。
“真无聊,你就不能陪我演一下吗?我好不容易想出来的,瑶池女剑仙渡劫失败,用最后一口气去见情人的戏码。”
祁云对此满头的黑线,忍不住抱怨道:“你还有脸说,当着我的面渡劫,这是巴不得我死吗?”
“你不也入道巅峰了吗,我这是成圣之劫,劈不死你的。”
好家伙,说的是人话?
你渡劫能和我一样吗?
祁云和姜清婳认识好久了,大概是几十年前吧,刚刚下山的少年在一片山清水秀的地方钓鱼,然后好巧不巧的把当时渡劫失败沉水里的这女人给钓上来了。
一开始祁云还真以为她身受重伤,命悬一线,奄奄一息了,因此可算是好一顿忙前忙后的照顾。
可是初出茅庐的少年又哪里懂得渡劫二字的险恶之处,只觉得她是一位渡劫意外失败的女前辈。
直到她两年后再一次渡劫,然后失败,这时才入道初期的少年并不觉得姜清婳渡劫有什么问题,估计是因为家底丰厚,准备工作做的比较好,因此能够保住性命。
但是有些事情一两次还算正常,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当一个本该十分罕见的事情,在某个人身上经常并且很有规律的发生时,这个事情就不正常了。
变得非常之离谱。
你这哪是因为合道成圣而渡劫,完全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吧?
当年的祁云实力太菜,什么都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随着他也踏足了入道七境,然后他才意识到这女人渡劫的事情有多么的离谱。
瞧瞧太乙圣地的老圣主,渡劫之时三道天劫就灰飞烟灭了,而这女人,漫天雷海却和毛毛雨一个样,中间差了不知道多少个老圣主呢。
“再说了,你不是之前还写信给我想要询问如何成圣吗?”姜清婳走到桌子前面,拿过他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指着天空即将消散的云层说道:“成圣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你让我怎么说,你自己进去感受呗?”
祁云虎着脸不说话,好家伙,你渡劫失败没有几百次也有几十次了,明显看着就不正常,就算我的境界都已经赶上你了,你这指导我扛得住?
“那你也提前通知一声啊,放在别的地方,你这种行为都可以被归类为想要给人抄家灭门了。”
祁云实在是不敢恭维,在别人大门口渡圣劫,即便是合道的圣人也坐不住吧。
“我还以为你这里就只有你一个呢,我们才多久没见面啊,居然也玩起金屋藏娇的套路,这又是从哪里忽悠来的小姑娘?”
姜清婳四下打量了片刻,整个山顶的景象和之前有了全然不同的变化,花草树木修剪的整整齐齐,过道房屋打扫的干干净净,还有几件手洗过的衣服晾在院子里。
短短时间内发生了如此之多的变化,让人不得不怀疑究竟是哪出了问题?
这家伙突然开窍,色心大发准备养鱼了?
“瞎说什么呢,我又不是那种人!”祁云的神色微囧。
他做这些事情一向都是问心无愧,毕竟是萧灵她们打别的主意在先,只是当着姜清婳的面,被她发现自己半圣的身份却不要脸的坑害两个入道初期的少女,总归有点不太好意思。
以大欺小的太明显了。
别看只是入道巅峰和入道初期的差距,这和抬手碾死一只蚂蚁真的差不了多少。
“是吗?”一根葱白的手指点在他的胸口,轻轻画着圈圈。女人娇艳的红唇勾起一抹诱人的弧度,盈盈的美眸之中更是荡漾着别致的涟漪:“你就没有想过玩一下姐妹花调教,恶堕,双……等等一系列有趣的展开?”
“咦?”话音刚落,汐羽从祁云的口袋里探出头来,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正在调戏她宿主的女人。
这话怎么听的这么耳熟啊!
难道这个大姐姐也和她有一样的爱好?
祁云退后了一步,不想搭理这个有事没事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