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乾看到小顺子,鼻子一把,泪一把,又气又心痛,遇到事不知解决,死了你倒是一了百了,事情还是没解决。
小顺子看赵承乾并没有处置自己,脑袋冷静下来,回想一下,眼前一亮,抬起头道:“我知道玉佩在哪了?”
“哪里?”赵承乾问道。
小顺子回想道:“那日太子沐浴玩,你就去处理朝政去了,奴才拿着您换下的衣服,也没检查,就直接抱去浣衣局了。”
赵承乾想想,也的确玉佩是那天不见的,前天晚上自己一夜没休息,今日发现不见了,道:“快去找。”
小顺子带着人来到浣衣局。
邱总管看到这阵势,也吓了一跳,小顺子带了十几名太监,十几名侍卫,气势汹汹来到此处,跟兴师问罪一样。
浣衣局的人,谁惹是非了?赶紧上前道:“谢公公……”话还没说完。
小顺子重重在邱总管脸上削了一个嘴巴子,道:“太子玉佩不见了,前天我送衣服来时落在里面,为什么你不上交也给我?”
邱总管一脸茫然,也听不懂他说什么,自己哪见过太子的玉佩,也没人上交给自己玉佩啊。
小顺子把气都撒给邱总管,喝道:“你还给我装糊涂。”说完又抽了他一个嘴巴。
邱总管脸蛋 子都肿起来了,嘴角也出血了,说话也变味了,赶紧跪下道:“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着太子玉佩不上交。”
小顺子看她不像撒谎的样子,冷哼一声道:“你不敢,你敢保你浣衣局宫女不敢私吞吗?”
邱总管这个不敢保证,自己管理着三百宫女,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保不住哪个贱人,看了私下藏起来了。
“老奴这就把他们召集起来,一一询问。”邱总管站起来,派人把浣衣局宫女全部到这里集合。
时间不大大家都赶过来,站成几排,谁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海棠站在人群中,看邱总管腮帮子肿着,嘴角还有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来不知谁要倒霉。
邱总管道:“昨天太子衣服谁洗的,站出来。”
海棠,巧月,还有八名宫女向前走了一步。
“站到前面来,”邱总管道。
十个人走到前面。
邱总管问道:“你们洗太子衣服时,有没有见到太子的玉佩?”
众人一愣,都摇摇头。
邱总管见都没人承认。
小顺子等不及了,亲自上前询问,道:“你们可知道私藏太子东西,可是死罪,知趣的赶紧叫出来,不然被我翻出来,你想死都难。”
小顺子可不是吓唬他们,在宫女处理偷盗之事,司空见惯,一旦事情查明,受得折磨,那真是生不如死。
小顺子没少收拾这种人。
可十个人谁都没见过,谁也不承认。
小顺子阴冷一笑,道:“好好,你们都不肯承认对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搜。”
太监不容分说,上前也不管男女有别,在十名宫女身上一阵搜索,一无所获。
小顺子想肯定他们不会带到身上,对小太监道:“把浣衣局搜个底朝天,也要把玉佩找出来。”
一声令下,太监,侍卫闻风而动,屋里,院外到处翻找。
时间不大,一名太监拿着玉佩走出来,道:“谢公公找到了。”把玉佩递给小顺子。
小顺子接过来一看,果然是太子丢的,问道:“在哪里找到的?”
小太监道:“在一个宫女铺盖下面。”
“哦?”小顺子看着十名宫女,对邱总管道:“去看看是谁的铺盖。”
小太监带着邱总管确认,邱总管一看是海棠的,怒气上升,暗讨:“好你个小贱人,敢私藏太子玉佩,害得我被打,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来到外面,喝道:“海棠竟然是你干的好事。”
海棠一惊,难道玉佩是从自己铺盖下翻出来的?开始自己根本没害怕,自己又没见过玉佩,自己心里不虚。
听邱总管质问自己,惊呆了,道:“邱总管奴才根本没见过什么玉佩。”
邱总管上前抽了海棠六个嘴巴。
海棠江腮顿时肿起来,血顺着嘴角向外淌,道:“奴才冤枉,奴才根本没见过玉佩,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那九名宫女可不干了,这不是退却罪名,向别人栽赃吗?
巧月最恨海棠,嫌自己不爱干净,在众人面前跟自己争吵,这下可让自己抓住把柄了,趁此机会治她于死地,道:“明明在你铺盖底下找到,你还想栽赃给谁。”
邱总管更想赶紧了了这件事,道:“浣衣局出此败类,看到皇家之物,起了私藏之心,按着浣衣局规矩,杖毙。”
浣衣局的太监,听令上前把海棠手臂抓住,有人拿来刑具,不容分说,按倒在地抡棍子便打。
海棠口喊冤枉,声音越来越小。
吓得在场宫女大气都不敢出,有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