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目光怜悯地注视着小师弟,好像在说——讲人坏话还被当事人发现,小师弟,你惨了。
陆忆思求生欲极强,他一个滑铲,前肢完美跪地:“师伯,您和天道大战那一天,我可是在心里狠狠的信仰了一下您!”
容淳华挑眉:“所以。”
陆忆思恳求道:“所以您下手轻一点儿,我还要给师父当花童。”
三个徒弟里,就他年纪最小,所以,他自封花童,根本没有人会跟他抢。
最终。
容淳华没有对陆忆思出手,倒不是碍于陆忆思要当花童,而是时桑走出了房间。
同款红衣,不一样的是时桑盘起长发,没有太多繁琐的发簪装饰,却依旧庄重,火红的嫁衣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衬得她整个人越发白皙,就连池中的大片蓝莲花也跟着黯然失色。
容淳华落在时桑身上的目光很温柔,用柔情似水形容也不为过,他慢慢走到时桑面前将木盒里的戒指戴在时桑左手,戒指通体为红,被打磨的看不出材质。
时桑微愣,没料到还有这出:“这戒指?”
容淳华缓缓道:“我们那都流行钻戒,但寓意好,落个俗套,只不过修真界钻石不多,修建宗门时我找了好久才找到,我用血融入,这样炼制会变成红钻,独一无二。”
时桑摩挲着戒指,她总觉得眼前男人是占有欲作祟,只因相多罗在她眉心留下神血,他就要同样留下一滴,还有什么比戒指更能证明已婚身份?
占有欲很强的容淳华,成功让时桑的心砰砰直跳。
时桑给人戴上对戒的另一枚,拿出自己这些天编织好的红绳:“我跟着早就下载好的教程学了很多遍,眼睛和脑子都说会了,架不住手非要和它们作对。”
弯弯扭扭的红绳落在容淳华手腕,明明不完美,容淳华却怎么看怎么喜欢,他牢牢抱住主动扑到他怀里的时桑。
身为烛华时,他从未想过会有心上人,命运眷顾,让他遇见了时桑。
身为淳华时,他又不敢有心,命运眷顾,给了他重遇时桑的机会。
既遇见了,就不想再松手,那么,像红绳一样永远缠在一起吧。
时桑松开容淳华:“别误了时辰。”
容淳华摇头:“我记着呢。”
时桑却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你难道不想早点学习?”
容淳华喉结滚动。
那,他可太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