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辜地坚持方才立下的人设。
太讨厌了。楸楸拿他没办法,便拿下他的手,顺着手腕轻轻咬一口,留下很浅的牙印,舔一舔,上面附着亮晶晶的口水。
咬在骨头上,还是有痛感的, 文野虎口卡着她下巴,掐她两颊晃了晃,又说:“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楸楸说:“你摸摸我。”又飞快补充,“刚才的不算。”
“算不算,可不是你说了算。”
文野听她的,又不完全听,顺着被子摸进去,顺着背柱到尾巴骨,沿着弧度往下,冷不防摸到一个金属的东西,本来应该是冷冰冰的,现在却被捂热了。
楸楸已经吻上来。
一开始他们只是轻轻地碰,后来就不约而同地张开了嘴。
活了二十来年, 文野很少有感觉到疯了的时候,除却国际比赛拿下金牌,场上奏起国歌,浑身热血沸腾,也就没了。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脚踏实地的,无论发生什么,好像都触动不到心底,就像是跟着导航在走自己的人生,终点线目的地就摆在那里了,沿途经过什么,有什么风景线,他从卫星地图上就可以看到,毫无惊喜可言。
唯独楸楸,她是如此的鲜活,并不在卫星地图里,也不会主动找上门,就像是人生的小彩蛋,他需要迷失方向,去找寻,去触发,才会有现在的楸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