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那人了,低下头来看向楸楸,凑近了一点,低声问她:“到底还玩不玩?”
从刚才起她就心不在焉,这下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个男人扫兴。
他是出来玩的,图的是你情我愿的合拍,一起投入到这个晚上,不是他讨好,结果被敷衍。
如果楸楸说不玩了,他立刻就走,已经凌晨一点多,他不想陪了,再陪下去也没结果。
“玩啊,怎么不玩?”楸楸推开他,坐起来,拿起桌面上自己的那杯酒,喝一小口,便坐起来,“走,换个安静的地方。”
她没理由拒绝,也没道理不玩,没有玩具,又没有抚慰,回来这段时间,脑袋空空的时候,她看街道都像是在看y道,看晚灯,看人都像是在看行走的器官,到处都是x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