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红城与闻川碰了个照面, 他臂弯挂着衣服, 挑衅似的朝闻川扬了下眉梢,“又见面了。”
闻川没打算搭理他,刚走出电梯, 就听到身后的人又说了句, “回见。”
他突然立住, 听着电梯门缓缓关上的声音, 转身迅速地将手插进即将合上的门缝里, 电梯门自动打开, 他一把攥住赖红城的领带将人拖了出来,按在了窗边。
风呼啦呼啦的吹着, 将两人的头发都吹乱。
“你再来, 我把你从这扔下去。”
赖红城轻蔑地笑了笑,“鲁莽, 幼稚, 暴力。”
闻川手下用了点力, 勒得他脖子暴起青筋,“我就是鲁莽幼稚暴力, 所以你最好别再来打扰我们。”
“你们?”赖红城又笑了起来,“你要搞清楚, 是你,和她,不是你们,这是她的家, 你和我站在这里都是处于同样的地位,没有法律规定我不可以追求她,而且很明显,我比你更适合她,你觉得呢?”
宋致半个身子刚出电梯,就看到赖红城摔倒在地,她几乎尖叫起来,“你疯了!住手!”
她挡在赖红城面前,抬手指着闻川,“你给我滚,你知道这是谁吗你就动手?除了打架你还能干什么?”
连一旁的狗都朝他吠了两声。
闻川不想与她争执,转身走了。
“你给我站住!谁允许你去了!”
赖红城站了起来,掏出一块方巾擦了擦鼻血。
“赖总,你没事吧?要不要叫救护车?”
“无妨,小伤。”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他就是个疯子,有严重暴力倾向,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生气。”
赖红城并没当回事,收了收方巾,微笑了笑,“没事。”
“他都几个月没回来了,现在又来纠缠有哥,有哥真是倒霉摊上这种人,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赖红城从刘阿姨手里拿过狗绳,“我先回,改日再来拜访。”
“我送你。”
“不用,您回去吧。”
“不不,我送送你。”宋致跟着他下楼,“有哥被黑的那个事,公司准备怎么处理啊?都闹一个星期了,我整天提心吊胆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问她什么都不说。”
“小事,不用担心。”
“一定要帮帮有哥啊。”
“会的。”
“还有我那个事,能不能也麻烦你。”
…
慕有哥去吃了颗药,手脚无力地往卧室走,躺到床上呆滞地看着。
“我好想把她毒哑,可又不忍心,毕竟是我妈妈。”她倒在他身上,全凭他两条胳膊扣住自己的力量站着,“不然再买一套小公寓,让她自己去住,她以前不这样的,至少没那么多话。”
“可能年纪大了,没关系,让她说去吧。”他吻了吻她的头发,“说累了就停了。”
“难怪哥哥一家受不了她,谁能受得了。”
刘阿姨敲敲门,“面煮好了。”
闻川摸了摸她的手,“要去吃点吗?”
“走吧。”
慕有哥只喝了点面汤,她蜷着腿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吃面,看着看着走了神。
闻川覆上她的手,慕有哥突然抽搐了一下,猛地抽开手,平下心来又握着他的手,“好吃吗?”
“好吃。”
宋致叫累了也就不叫了,他们两洗完澡,躺在床上早早就休息了。
闻川抱了她一夜,一夜失眠。
天微微亮,慕有哥动了一下,她有些心慌,睁开眼看到他才渐渐平定下来。
“你是刚醒还是一夜没睡?”
他没有回答,亲亲她的脸,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落。
慕有哥配合着他的抚摸,却没有一点感觉。
“疼。”
紧致,干涩,两人都疼。
她搂着他的肩,疼出了一头汗,突然流了两行泪。
闻川停下动作,擦去她的眼泪,吻了吻她的额头,“没事,不做了。”
她皱起眉,脸埋进他的胸膛。
闻川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再睡会。”
…
慕有哥在家睡了一天,闻川坐在床上,陪着她不吃不喝,什么也没做,干看了她一整天。
第二天中午蒋静过来接她,把人带走,再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她看上去很累,一晚上只与闻川说了一句话,“你先睡吧。”
闻川哪睡得着,给慕有哥倒了杯水送去,就听到她在书房打电话。
“我说过我下半年不接戏了,我要休假。”
“再好也不接。”
“不管是多好的机会,我真的很累。”
“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吧。”
里头没声了。
再来,就是书籍落地的声音。
他在门口杵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