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尼亚,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
阿波尼亚:“.......”
正在阿波尼亚在房间里吃着早餐的时候,千劫突然推开门闯了进来这般说道。
“如果你肯在进门之前先开门,那么我会很高兴,千劫。”
千劫:“下次一定。”
阿波尼亚有些苦恼,“但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的。”
在午零第一次来到疗养院的时候,阿波尼亚便看不穿千劫的命运了,原本千劫的身后,那是一片灰色,死寂一样的颜色,是枯骨,或是挽歌,略有些悲伤的轻音。
然而在午零触碰到千劫的那一刻起,千劫的未来就像是被一束光照亮,但却又变得模糊不清,像是被切断了未来一样。
然而午零却全权接受了千劫的悲惨未来。
虽然在每天零点的时候,命运就像是不屈服一般的在次回到千劫的身上,但每天早晨午零都会一如既往的来到疗养院,来到千劫的身边。
触碰千劫的命运,把千劫的一切悲剧都挽在了自己的身上。
阿波尼亚:“你想说什么。”
“我似乎做错了一件事情,我想我伤到了午零的心。”
阿波尼亚:“......那你应该道歉。”
“我不会向任何人道歉,你了解我的。”
阿波尼亚:“但我觉得午零应该的一个例外。”
阿波尼亚具有天生的能力,可以看穿别人的未来与命运,但看到的越多就越是迷茫,命运的交织像是一幅画,那是数年后世界末日的绘图。
但有些人是幸福的死去,有些人是迷茫的死去,有些人是悲惨的死去,千劫便是最后一者。
阿波尼亚想,午零应该也有天生的能力。
午零每天都在尝试改变千劫的命运,哪怕是把那悲惨揽在自己的身上。
千劫:“.......我不会道歉。”
“你可以不向我道歉,可以不向任何人道歉,唯独他,我希望你能够重视一下,他对你很好,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你已经欠了他太多太多,多到了一辈子也不一定能还的清的地步。”
改变命运,相信午零绝对会知道这样带来的后果是什么,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那末日般的灰暗与午零微笑交织的画面,阿波尼亚此生难忘。
“我想我应该弥补。”
千劫“切”了一声,觉得阿波尼亚小题大做了,但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弥补一下。
阿波尼亚沉默。
千劫:“如果想让我知道一件事情,那么你应该告诉我。”
阿波尼亚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千劫,“命运,是不可言说的。”
命运是不可言说的,对阿波尼亚而言是很过分的一件事,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午零为千劫所做的一切,但那一切......却只能有她知道。
“也许你在和午零交谈的时候,可以温柔一些,就像是现在和我一样。”
千劫微微皱眉,“我已经说了请了,这难道还不够吗。”
阿波尼亚摇了摇头,“也许对午零而言已经足够了,你不用担心,他明天依旧会一如既往的来找你,仿佛忘掉了今天的事情一般。”
阿波尼亚在赌,赌午零正如她心中所想的那样纯洁无暇,不求回报,无所畏惧。
千劫离开了。
阿波尼亚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把千劫没有关上的门给关上了。
.........
睡完午觉找了工人工作了一个下午,终于在晚上之前把小棚子变成了一个小房间了。
虽然还是丑丑的,四四方方的,但总归是冬天冻不到夏天晒不到了。
午零对这个还没有粉刷的小房子倒是挺喜欢的。
菲莉丝常年住在小巷的棚子里现在换了新家当然也是感观不错。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房子就让两人无比的开心,果然幸福是看你需要并且得到什么,而不是看你拥有什么。
把猫粮放到里面,被子什么的丢掉,午零胆子很大的下午就去了仓库,在士兵严防死守盯着午零的目光中,抱着被子在他们面前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嗯,士兵“没”看到他。
茅草做床,被子和床单都整理好,就是缺了个灯,然而菲莉丝不知道从哪找出来了一个太阳能电灯和畜电池,虽然灯光并不强烈,但那种暖色系的柔光还是很不错的。
粉粉色的光有一种暧昧的感觉,应该是酒吧里面不要得扔了被菲莉丝捡到的,或者是在仓库里面找到的觉得有用就一直藏着了吧。
“感觉还缺了一张桌子,现在有了房子了也有了被子了,但是没有桌子没有床就感觉怪怪的。”
菲莉丝躺在被子里看着午零嘟着嘴说道。
“那这个房子就不太够用了。”
一共就十几平米的房子,还是根据小巷做成了长条形的,如果只是桌子凳子之类的还放得下,装个双人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