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把自己身份简单说了下。
情况比预想的还要严重百倍。居然被土匪绑架了,这该死的苏茂青,老人恨得咬牙切齿。要是罗天佑有个好歹,老人真会把苏茂青揪出来碎尸万断。
老人问符德华,“你能找来多少帮手?“
符德华想了想,说道,“朋友是有不少,但真正信得过的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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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老人冲动之下做出不明智的举动,他又特别强调,苏茂青和高明两人的势力在这一带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听说他们还在镇派出所布了眼线。救人行动,稍有不慎,便会酿成大错。”
吴昊老人得知事情如此棘手,当下更为焦急。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脑海里跑马灯似地闪过手中能动用的所有的牌,最后定格在易千寻老师湘省那位身居高位的故人身上。现在只有她能撬动海省公安厅的力量,要是从远处调人,时间上有所不及。
省里那人接到易千寻的电话,激动之余,正想好好叙旧,便听到罗天佑出事的噩耗。罗天佑不仅是全国闻名的诗人、科普作家,还刚给省的创汇工作立下天大功劳。
省里那人哪还坐得住了,立即给海省这边挂电话。很快,海省主要领导和公安厅的主要领导带领着特警大队火速出动了,一辆辆警车亮着警示灯,朝着南猴镇呼啸而来。
曾如月这一天半几乎一直躲藏在榕树上,双眼紧盯着洞口,丝毫不敢松懈。只要罗天佑不被带出山洞,事情就会好办很多。只要吴昊爷爷的支援队伍一到,就可立即动手救人。
又一个白天过去了,森林里浓黑一片。曾如月反复听到了三长两短的鸟叫声,精神顿涨。她不知道这是什么鸟的叫声,但知道帮手来了。也跟着学鸟叫,做出回应。
接着,她看到了许许多多的警察鱼贯出现,又鱼贯消失。一位女警察和吴昊老人紧守在她旁边,手执的对讲机里不时传出:
“一号狙击手到位!”
“二号狙击手到位!”
“三号狙击手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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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组到位!”
“二小组到位!”
……
女警察拍拍曾如月的肩膀,淡定地说,“同志,不用担心,你的朋友不会有事的,这些土匪插翅难逃,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然后冲着对讲机低沉而坚定地喊了句,“出击!”
来自省厅的特警们迅速冲山洞,苏茂青和高明等人正在饮酒作乐呢,稀里糊涂地作了俘虏。面对警察们亮晃晃的手电和黑洞洞的枪口,瘫成一摊烂泥。
符德华拉起他的同伴,从土匪中站出来,向警察表明自己身份,警察通过对讲机确认后,便要求他带领一个特警小组前去关押罗天佑的地方。
打开铁闸栏的锁,大家搜索一遍,顿时傻了眼,除了几堆不可名状的物体外,山洞再无他物,罗天佑完全没了踪影。
“罗天佑不见了。”这个消息震惊了场内场外的所有人,也包括这群土匪。
苏茂青扑通跪倒在地,戴着铁铐的双手使劲砸地,泪眼磅礴地叫喊,“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是真不知道啊,那人好好地藏在里面,我哪知道他怎么就不见了呢。我们都是一群文化人啦,平时就是贪点财物,哪敢杀人放火啊!他不见了,真的跟我们无关啊!我们无辜的。“
其他土匪也跟着喊,“警察同志,我们是无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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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罗天佑失踪的消息,曾如月痛不欲生,彻底失去理智,自虐地惩罚自己,在手腕上划出一道道伤痕,幸亏被旁边的女警发现,及时制止了她,并叫来随队的医生为她救治。
曾如月躺在单架上,用虚弱地声音央求道“警察同志,天佑……天佑……肯定还在里面…….你们……你们再仔细……仔细找找,我,我……一直……守着洞口呢,没……没……见他出来过。”
大家在洞内反复搜寻,翻动了所有能翻动的石块,甚至连洞壁都敲了一遍,依然没找到罗天佑。
法医带走了不可莫名状物,并用最快的时间做了检测,得出确切的结论:警察们抵达的三个小时前,罗天佑还在洞里活动过,那时他的身状况良好。
省公安厅会议室里,坐着重案组所有成员,还有曾如月,她是省领导特批的。
大家都在反复苦思一个问题,山洞里没找到其他出口,罗天佑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有人提议,罗天佑会不会被土匪们吃了,据说非洲有食人族部落。深山里会不会也存在某些奇怪的风俗。
可怜的曾如月稍稍平息点,正哽咽着,听到这话,又号咷大哭起来。
重案组的指定下到临时关押重犯的地方,狱警给土匪们都灌了巴豆。经过法医检测,没发现异常物,被吃的这种说法不成立。
如此折腾了两天,大家还是一无所获。
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