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向罗天佑请教。
小学知识能有多大难度,很多时候就是一层窗户纸,罗天佑三下两下,就解决了困惑符德华很久的疑难问题。符德华对罗天佑惊为天人,当下就拜罗天佑为师,发誓要救他出去。
看,这就是写书的好处。劝大家有时间就写写书,先不管能不能赚钱,关键时刻能救命呢!
符德华告诉罗天佑,这是个山洞,离屋檐岩比较远。同时还说出了另一条消息,罗天佑的同伴并没有被抓,连伤了他们好几个人,当晚就逃了出去,而且最近一直在这山洞附近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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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天佑问他能不能现在放自己出?符德华说,不行,要是现在放他出去,全家就会遭到al苏茂青一伙人的疯狂报复,只能等待时机,联系上外援,来个里应外合。
罗天佑告诉符德华一个地址,让他找一个叫吴昊的老人。自己获救后,不仅会给他一些金子作为酬劳,还会帮他将全家迁到玉阳,让他们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话说曾如月这边,她从屋檐岩的木屋里逃出来,心像被人剜去了,失魂落魄地胡乱行走在丛中,全然不顾乱木、锐石,脸和脚都被划得伤痕累累。或许只有这样惩罚自己,她心里的痛苦才能稍稍减轻。
她痛恨自己,认为是自己害了罗天佑。
要是不说那些话就好了,她反复地想,能打死老虎又怎么了,坏人比老虎更加凶狠贪戾,诡计多端胜过百倍。
无边的悔恨,飞舞的眼泪,她不停地胡思乱想,“罗天佑啊罗天佑,你不能死啊,死了再没人给姐姐买那么好吃的包子了…….你这么聪明的小家伙,就是做了鬼也是只聪明的鬼吧…….要是你真作了鬼,不要怕,姐姐很快就下来陪着你,照顾你,保护你,永远不会抛弃你。“
“呜….呜…呜“珍珠般大的泪珠一直不停地从曾如月的面颊滑落,好像眼泪多得掉不完似的,她一辈子都没掉过这么多。
就这样,自怨自艾,浑浑噩噩,以泪洗面地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时辰。一场突如其来的热带暴风雨,台风狂暴地肆虐丛林,所过之处,树倒巢倾,整个黎母山都在瑟瑟发抖。粗壮的雨箭轻易洞穿浓密的树冠,劈里啪啦砸落下来,也砸醒了曾如月。
罗天佑还没死呢,怎么就傻姑娘似的乱了分寸。虚幻中,父亲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丛林里,永远要比狡猾的敌人更加冷静,只有更冷静的一方,才能获得最终胜利。“
曾如月恢复了千山女侠的本色,重新潜回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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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里空无一物,只剩下当初打斗的痕迹。凭着过去追踪猎物积累的丰富经验,她一路追到关押罗天佑的山洞。像云豹一样隐匿在附近茂密的高山榕树上,耐心地窥视着洞口的风吹草动。
一路上,都有她留下的特殊标记。三天后,要是他们还没回去,吴昊爷爷就会带人寻来。可那还得等上两天两夜啊,整整两天两夜,实在是太久了!要是能有人立即过去报信就好了,不仅吴昊爷爷能早点过来,相应的准备也会做得更充分些。
无名深洞里,松油火把将洞内照得亮如白昼。苏茂青和高明分别惬意地躺卧在铺着虎皮的罗汉床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肉食、米酒和水果,军师高榕摇着把破蒲扇在旁小心伺候。
不远的地上,七八个壮汉围坐在一起,武器撂在脚边,大呼小叫地猜拳行令,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不快活。
苏茂青撇了一眼吵吵闹闹的壮汉们,不耐烦地锁住眉头,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高明见状举起酒杯,劝道,“休要理会这帮粗鄙的庄稼汉子。来,来,来,咱们兄弟俩吟诗为乐,可好?“说罢,自己先喝了口酒,摇头晃脑念起来:
我本南猴一帮闲,不爱买卖爱耍钱。
不敬山神不羡仙,只羡土豪每一天。
“好诗!”
“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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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茂青和高榕交口称赞。高榕还找来纸墨,将诗工工整整地誊写下来。
苏茂青也不甘示弱,酝酿片刻,刻意的抑扬顿挫唱道:
今日兄弟佰零捌,黎母山中当王炸。
学那水泊梁山将,黄金美女掳到家。
高明击节叫好,“豪气!霸气!岂不妙哉乎!哥哥不愧是我们南猴镇的第一才子,锦绣诗章脱口而出,老弟我真是佩服,佩服至极!“
高榕也随声附合道,“高明兄的诗虽然甚好,但是比起老大的诗,无论是气势,还是境界,不免都落了下乘。为了两位仁兄的好诗,咱们仨当浮一大白。”
高榕被勾起了诗瘾,当下也作了一首诗:
凄凄惨惨一寡妇,孤孤单单守空屋。
娘子娘子你别哭,哥哥我来送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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