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回去的时候,只觉脚步轻快了许多,连他也不明白为何刚才会那样烦闷。
现在好了,那种烦闷消失了。
白丁香正从唐家回去,路遇纪梓寒,脸色变了变。
她朝旁边挪了挪,就像一只偷东西的小老鼠似的,恨不得在脸上写上几个大字‘看不见我’。
纪梓寒直接从白丁香的身侧走过去。
白丁香脸色难看。
她狠狠地瞪着纪梓寒的背影。
“什么人嘛!”白丁香嘟囔,“幸好这辈子不用嫁给这种人了。”
不过,她得赶快把那本香典拿到手。
纪梓寒所到之处,大家都躲避着他,仿佛他是洪水猛兽。
当然了,也有人不相信那些谣言,对他的态度如初。
钟氏吃了药,休息了一会儿,只觉身子好了些。
她知道自己是心病,只要心药回来了,心病自然解了。
她看着一直劈柴的儿子,轻叹一口气:“我们梓寒这么出色,怎么遇不见一个有眼光的姑娘?”
“娘,你觉不觉得我哥出去一趟心情变好了?”纪蝉衣问。
“你哥整天都是这张脸,有什么区别吗?”钟氏问。
“当然。”纪蝉衣说道,“身上的冷气变少了,劈柴的动作也温柔些。”
“劈柴还温柔?”钟氏摇摇头。
她看不懂儿子,连女儿也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