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偏圆,很难想象要是发生在他身上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子,“总之他就这么意外活下来了,那几个负责见证的冰原勇士里就有比约恩,嘲笑了一下他的神不太行之后也没拦他们。”
“我宣布这是这个故事里最大的败笔,你当你是在熬猪油呢?往锅里一丢就缩水了。”
“可是这可是真事啊。”莱恩耸了耸肩,表示对孤陋寡闻表弟的鄙视。
这下克拉夫特可不服了:“你怕不是听威廉喝醉了讲的,还能有证据不成?”
“还真有,你不觉得费兰克这名字很耳熟么?你想想文登港学院里谁叫费兰克?”
“神学院那个费兰克教授?不可能吧,他那一脸皱纹都要垂下来了,少说六十岁往上吧?”克拉夫特确实知道这个人,据说安德森老师说跟他关系很差。在学院的时候这人仗着神学院势力大,再加天生合不来,没少排挤安德森这些喜欢搞异态现象研究的。
这人不太喜欢学院外的人踏进学院大门,尤其是看不起伍德家族这样没啥文化的“乡下贵族”,莱恩和克拉夫特有时去给安德森的熟人送信还得小心避着他。
莱恩发出了打嗝般的笑声,“我可是请了威廉三瓶酒才知道的他的黑历史,安德森老师都不一定清楚。他那个压根不是皱纹,是变干瘦后皮肤太长了,不然你以为他还能一大把年纪还头发金黄?”
“好了,这也快到文登港了,你可以找个神学院的学生去问问费兰克是啥时候来的学院。我猜他就是变丑后不敢回去,才留在了文登港。”
多亏良好的天气,两人的速度远比来时快。等到故事在两天多的时间里断断续续地讲完,前方已经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建筑,规模远超这两天里落脚休息的村镇。有座高出一大截的细长建筑在其中尤为显眼,那是学院的钟楼,由教会出钱帮学院建成,也自然位于神学院的地盘。
带着些许的鱼腥味的风,微颤的钟声。克拉夫特知道,他们又回到了这个王国北域少有的城市,文登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