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微弱，不足以引起房间外面任何人的注意，脚步更会钉在地上，明明满脸慌张，却丝毫不退一步，就仿佛对接下来的事有所期待一样。
有所期待？
楚歌咬牙，就要呵斥苏楠，这时苏楠已经走到她面前来了，朝她伸出手，轻柔地抚摸在她光洁的脸蛋上。
楚歌只感觉脑袋轰的一声，所有的反抗念头都在此刻消失的一干二净。
苏楠不断摸她的脸，感觉她的脸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红，心里面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对她道：“果然，你反抗不了我，回答我的问题吧，不然接下来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楚歌呼吸急促，涩声问：“你要对不起楚汐吗？”
苏楠低声道：“已经对不起她了。而且是你先的，十年前我们就开始了，十年后也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话落，苏楠再也忍不住，凑过去吻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鼻子。
楚歌痛苦地闭上眼睛：“不要，不要……”
苏楠干脆封住她嘴。
突然，苏楠感觉舌尖一疼，下意识放开她。
楚歌面红耳赤，脑袋低垂，闷声道：“够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只回答我知道的。”
苏楠一呆，没想到她同意了，但是偏偏此时他心里希望她一直坚持下去，给自己硬来的机会。
经过这么一番接吻，苏楠有点心动起来，想接着下去，但是楚歌抬起头面无表情盯着他，让他下不去手。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苏楠放开楚歌，后退坐在床上，深深呼吸了口气后，这才问道：“你和楚汐是什么关系？”
似乎惊讶他不知道，楚歌看了他一眼后，冷笑道：“我是她妈。”
苏楠傻眼了，感觉自己三观在崩塌。
楚歌讥笑道：“还想和我上床吗？”
苏楠皱眉，没理她的嘲笑，面无表情继续问：“你想撮合楚汐跟我，是因为恢复记忆后想起了什么吗，告诉我原因。”
之前楚歌没恢复记忆，甚至通过冒出女儿的身份来到他身边，但是那天晚上过后，她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反转，不仅自己退出，还给了楚汐自由，似乎很支持他与楚汐在一起。
直接告诉苏楠，这里有着某种特殊的理由，似乎恢复记忆后的楚歌想起了重要的事。
“支持自己女儿的恋情有什么不对吗？之前我只是在考验你而已。”楚歌淡淡道。
“但按照结果来说，我应该没通过你的考验才对。”苏楠看着她眼睛，希望看出点什么来。
楚歌目光闪了闪，淡漠道：“那是因为有别人破坏，事实上你早通过我的考验了。”
苏楠看不出什么来，有些失望，呆了下后，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迟疑了下，问：“楚汐真是是你女儿？和谁生的女儿？”
他莫名有些紧张。
楚歌冷冷道：“无可奉告！”
盯着她看了半响，楚歌一直淡然面对，苏楠回过神来，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随即，他尝试去问楚歌另一些问题，有些问题对舒宝儿询问过，如今他想在楚歌这里验证一下。
除了某几个问题，其他的楚歌知而不言，等到苏楠无话可说，她冷淡道：“问完了吧，问完你该走了，请以后不要再来，好好对楚汐。”
苏楠目光却落在她微微颤抖着的双腿上，问了句：“你里面没穿吧。”
楚歌蹙眉。
苏楠笑道：“你看，把地板都弄脏了。”
楚歌低头看了眼脚下，忽然俏脸涨至通红，显得羞愧难当。
“你很冲动吧，刚才把我推开，已经是你尽的最大努力了。”苏楠虽然在问她，但语气却笃定。
楚歌咬唇不语。
“正好我也是，忍不住了。”
苏楠呢喃说完，站了起来，走向楚歌，楚汐眼里闪过一抹慌张，但那双看着苏楠的美目里却透露出强烈的渴望。
两人走到一起，面对面，彼此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仿佛点燃了点什么，两人心中的玉望然绕起来，他们紧贴在一起，彼此缠绵、向对方无尽索取。
房间的灯暗下来，唯有某些动静悄然响起，最后动静变为激烈。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又回归平静。
一阵良久的沉默后，楚歌变得沙哑的声音响起：“如果你选择楚汐，和其他女孩断绝关系，我……愿意和你保持这种关系。”
苏楠沉默，随后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能答应你。”
楚歌没再出声，但看得出她很失望。
突然，楚歌一脚将苏楠踹下床，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对床下的他说道：“你该走了。”
苏楠苦笑一声，真是拔那啥无情啊。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默默站起来把衣服穿好，走到窗户边，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从窗口跳了下去。
听见动静，楚歌抬起头，失神望着被打开的窗户，不知在想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