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长八十厘米,体重接近两斤。
老家贼单看体型并不是很大,但在麻雀当中绝对是巨物,羽毛黄里透黑根根抖擞,灰顶脑门圆滚滚,一双小黑眼珠光彩夺人。
凶得很,养不熟。
只能宰掉肥田。
池桥松将它拔掉几根尾羽,作为纪念留着,剩下的部分全都打算用精钢绞肉机绞碎,然后埋进土里肥田。
“大哥!”
“大哥!”
“大……哥……”
三个小娃屁颠屁颠跑过来,是池桥武、温墨山,以及累得直喘气的池小芽。
他们过来想看看老家贼长什么样子。
“汪汪!”
斧头见到人多,不甘寂寞的叫唤两声,等确定都是认识的人,它又默默躺回自己的纸箱子里,呼呼大睡起来。
“没什么好看的,一人一根羽毛,给温婷也带一根,去吧。”池桥松忙着肥田,赶紧用老家贼的尾羽打发走几人。
每次猎杀灵兽,他都留点纪念品。
游山鼓的獠牙,镇殿侯的熊皮,美女蛇的毒牙,还有当路君的犬齿,以及老家贼的尾羽。
他还有一块猪婆龙的鳞片,是上一次新右会团建,特意留下的。因为知道他收集灵兽纪念品,景永又送了他几枚蛇乌黑的鳞片。
片刻后。
老家贼化作一团碎肉,埋进四亩薄田里。
很快池桥松就见到老家贼的效果,肥料库从三包肥料增长到四包。区区一只小型灵兽,依然提供一包肥料。
可见他之前的判断正确,灵兽肥田,靠的是本身具备的灵性,而不是肉质多寡。
“四包了,要不要用掉?”他看着肥料库手痒,总想把肥料都用掉,提升武功的凝聚进度——增加一点是一点。
不过很快又忍住。
还有《泼风快刀》没有摸到门窍,到时候得用一包,看看两门武士大门槛功夫,谁用的肥料少,那么就主攻谁。
最快提升到武士境,才是王道。
此外,万一又学了其它武功,也好有肥料拿来应急。
…
…
…
当当当。
除夕夜的钟声从墨坎县鼓楼上响起。
随后噼里啪啦的烟花四起,将这座大湖之滨小县城,点缀成了烟花的海洋。
老池家也在门前空地上,燃放起烟花。
小孩们玩小烟花,大人则放礼花弹,一整箱礼花弹点燃后,一枚接一枚的礼花弹升空,然后砰咚一声炸开。
炸出五颜六色的烟花。
呼呼吹的寒风,阻挡不了烟花的热情,也阻挡不了过年的快乐。
二叔提议道:“老娘们带小孩在家看电视,我们去大棚雅座打牌,去不去?”
小姑父笑问道:“来真钱的?”
“当然来真钱。”
“把二嫂给你的零花钱输光了,二哥你别哭啊。”
“嘿,还不知道谁赢谁的钱呢。”二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示意钱包里面有好几张百元的老人头,“大哥、一祥、小松,走,打牌去。”
池父不置可否。
池母系着围裙,准备去洗碗,说道:“他爸,你们去玩牌,等我刷好锅我也过去看看。”
小姑、二婶也跟着说待会过去看牌。
在农村打牌是最常见的娱乐消遣,男女老少都挺爱的。
池桥松是个另类,他这人性子比较安静,喜欢一个人默默看书,并不喜欢过于喧嚣的热闹。不过大过年的,没必要扫兴,便欣然答应。
“大哥,把骨头带给斧头。”池小芽不知何时,已经捡了一小包吃剩的骨头。
“好。”
带上“狗粮”,四个人打手电筒,摸去了田舍。
“汪汪!”斧头听到动静,立刻叫唤。
随后又夹杂着几声“叽叽”的叫声,是两只五道眉,对于斧头的不满,觉得斧头乱叫吵了它们睡眠。
“斧头,来食。”池桥松把骨头放到饭盆里,摸了摸斧头的脑袋。
“这狗好养活,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将来肯定能成守山犬。”二叔又习惯性的夸耀斧头,觉得自己找狗的眼光很高。
当初池桥松要选狼狗,他给找来广信虎斑犬。
“别看狗了,打牌。”小姑父喊道。
打开梧桐大棚门,可以看到一根电线从外面柱子上拉过来,拉在门口附近的顶棚上,然后带着一盏拉绳电灯。
因为大棚里二氧化碳浓度比较高,所以凤栖梧桐木就种在门口,所谓的“雅座”自然也靠着大棚门。
把门开一点透气,就能确保人不闷了。
池父、二叔、小姑父和池桥松四个人,围着木桌打牌。
才打了半个小时,就见外面池母、小姑慌慌张张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坏事了,坏事了,玉萍丢了!”
“什么!”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