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分什么事!”路凌老神在在,寸步不让。
红杏出墙,够不够?
周诚冷笑,突然转了话题,“五弟,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突然带着捕快去抓你?”
“不是三哥为了见我,掩人耳目才……”路凌突然顿住。
为了算计路家,他来卧虎村暂住的消息是瞒了所有人的。
唯一知情的几个心腹,没有他下令,也绝不敢泄露他的行踪。
“三哥,你上个月还在家为祖母守制,怎么一下复起成了本县县令?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卧虎村的?”
乍见就想问的事情,因为扯到休妻的话题,差点忘了。
“我复起是为了帮滇南王找个人,此事稍后再谈,至于见你……”周诚又是一声冷笑,“有一桩关乎人伦的大案,我亲自带人去抓,没想到是你!”
“我卷进了什么案子?”路凌眉头一蹙。
“不是卷入,是被人状告!”周诚从袖袋里掏出一枝银钗扔到路凌怀里。
“你那位好娘子与人勾搭成奸,怕被人发现浸猪笼,索性先下手为强。以你有隐疾为名,指使奸夫告你虐杀未遂!这就是奸夫代她告状凭借的信物!”
为了拯救五弟于水火,为了让他看清那女人的本性,周诚不介意稍微歪曲下事实。
五弟要连这种事情也能忍下来,他就自戳双眼!
果然,路凌举着那枝银钗,对着烛火死盯了半晌,神情越来狰狞,五官都变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