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会对白露多多关心照顾的。”
“啊,那、那我就,多谢两位无常大人了。”
“白露要是不介意,就称我们一声叔叔吧。”黑无常提议。
白无常咧嘴笑的开心:“老黑是黑叔,我是你二叔,就这样说定了!”
“啊?”我唇角抽了抽,一头雾水。
出来一回,咋还给自己认了两个鬼叔叔呢?
“来白露,叫声黑叔二叔,我们听听!”白无常一脸期待的瞪着我。
我咕咚咽了口口水,顺从的小声叫了句:“黑叔、二、二叔。”
两无常终于满意了,白无常心花怒放的捧着脸,亢奋的扯了扯黑无常的袖子:“听见没听见没!她叫我们叔了!这声叔叫的真好听!”
黑无常双手背后阴沉沉道:“听见了!你能不能别总表现的这么傻,你看把孩子吓得,脸都白了!”
白无常一顿,脸上的表情瞬间由兴奋跌成了委屈。
“来上头已经有些时候了,我们也该回去了,白露,往后保重。”黑无常温柔嘱咐我,我木讷的点头:“哦,黑、叔,二叔再见,慢走……”
这个叔字,真是叫不出口啊!
“嗳?这就走了?我还没看够呢,不能再多留一会儿吗?要不然我们进去坐坐?至少得喝口水再走吧?哎!”
“再坐就要被帝座发现了,到时候他要是对你严刑逼供,我可不管你!”
“他没那么凶的吧……”
“咋地,你想抗旨!”
“呜呜老黑你烦死了!动不动就拿抗旨两个字来压我,走走走,走好了吧!”
黑无常拎着一万个不情愿的白无常,转身一道风就消失不见了……
我愣愣的瞧着眼前他们消失的地方,半晌,又扭头瞧瞧自己身后。
我去,他们没把我送回去啊!
管带出来,不管送回去吗?
我失望的长长叹了口气,抖了抖宽大的艳红袖子,无奈的自言自语:“算了算了,好在就是家门口,我自己走回去就是了……回去就把这身红嫁衣换掉,晦气!太晦气了!”
嫁衣染血,可不是好兆头。
还不知道白旻究竟要怎么处理那个死了的新郎官……真是造孽啊,村长一家这样做,也太阴损了些,害了我这个替嫁的新娘子,也害了新郎官一家,虽说那个新郎多少有点……咎由自取吧。
颓废的推开了院门,我回了家,进了大院子,看着满院桐花飘扬似雨,心底一阵舒坦。
天大地大,还是自家小院住着最舒服!
“宋连,小蝴蝶,你们跑哪去了?”我抬高声音喊他们两个。
“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晕吐了!”宋连回答的语气,很丧,很无力。
我觅声扭头四处张望,终于在门口的古桐树树荫下找到了被吊着的宋连与小蝴蝶……
小蝴蝶是正挂在树底下的,宋连则是被头朝下的吊着。
两人如今这个阵势,我有些看不太懂了。
凑上前去,我很好奇的问他们:“你们鬼,都流行这样荡秋千?”
宋连欲哭无泪的瘪瘪嘴,脾气还挺大的反驳道:“你看我们哪里像是在荡秋千了!”
我摸摸下巴:“那你们这是在干嘛?”
宋连双眼发直的无辜道:“还不是那两个阴间的无常!带你走就带你走吧,还把我们给吊了!吊我们就算了,为什么小蝴蝶可以正着吊,道爷我却要被倒吊!啊,我好晕,再晃我要吐了……”
小蝴蝶晃了晃双脚,一条绳子勒在她脖子上,她却毫无痛苦反应,反而还荡起绳子自娱自乐了起来:“可能是无常爷觉得我年纪小,又是个女孩子,所以就对我下手轻了些。”
宋连委屈的快要哭了,撕心裂肺的大声嚎啕:“啊——不公平啊,鬼还搞性别歧视!”
我没忍住的噗嗤笑出声,昂头瞧向他们两个,“那现在怎么办啊?你们有法子下来吗?”
“要是我们自己有法子下去,就不会等到现在了!吊我们的是阴间的无常爷啊,我们只是个区区小鬼,挣不开他们的法力束缚的!”宋连生无可恋的叹息道。
我皱眉思考:“啊?那可就麻烦了,现在白旻还在画中休息,暂时还不能出来救你们……要不然你们坚持一下,再吊个几天,等白旻出来了,再求他把你们放下来?”
小蝴蝶在树底下晃着身体悠哉悠哉,“好啊,反正我是没问题,吊就吊吧。只可惜今晚不能和白露姐姐一起去逛街了。一年就这么几次热闹的庙会,不知道这回还能不能赶得上。”
“好个屁啊好!”宋连攥攥拳头又炸毛了,脑袋朝地的激动反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逛街!你那样吊着当然没问题了,我呢!小爷我呢!小爷我再吊就要晕了。再说,看这天象,今夜指不定会下场雨,到时候咱俩一定会被淋成落汤鸡的!白哥哥这次进画里修养,也不知道需要几天才能好,万一他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出来呢!届时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