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好看看自己能不能保住小命吧!”
“你为臣不忠,为人不义,为叔不尊!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那又如何?你看看他!配称为一国之君吗?竟让一个女人出来对峙!”
“你当真是不仁不义!”
“哈哈哈,哈哈哈,自古以来!皇位自然是能者居上,只能怪他无能!”
“······不是他无能,也不是你智勇双全,而是命运弄人!”
随后,冷攸宁便拔剑自刎,血洒大明宫前。
一个鲤鱼打挺,猛然地起身,喊道:“朱棣!!!!”
朱允炆被她的叫声惊醒了,一脸喜色地问道:“芷儿!芷儿!你醒了?没事了?!”
冷攸宁双眸瞬间覆上一层雪霜,缓缓地扭头看向他,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抽出手,冷冷地说道:“好久不见!朱四!”
“你······你恢复记忆了?你······芷儿!”
“是你向皇上告密,说宰相有谋反起逆之心,对不对?”冷攸宁狠厉地盯着他,怀揣着狂怒和杀气。
朱允炆身子猛然一抖,心瞬间就凉透了,眸中竟覆上了一层雾,“我······”
“说不出来了?”
“······”
“看来欧阳紫宸没有骗我,是你!”
过了一会儿,朱允炆波澜不惊地抬眸正视她问,“那她可有告诉你,那枚玉佩,不是四皇叔的!是我的!”
“那······那枚玉佩!她······她和我说了。”
“嗬嗬。”朱允炆无奈地冷笑道。
偌大的承乾宫内,瞬间安静了不少,纱幔摇动的声音,依稀可以听得到,就连今夜的月色,也是一阵的清冷孤寂。
片刻后,朱允炆缓缓说道:“芷儿,从那年在御花园救下你的那一刻,朕便心悦与你,发誓将来要生生世世地与你在一起,可······可后来,当看到你喜欢的人不是我是四皇叔时,你知道朕的心有多痛吗?明明那枚玉佩是朕的,可偏偏······”
冷攸宁收了手,寒眸冷冷地说道:“你们口中的芷儿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有冷攸宁。”
“不,你没死,你······”
“住嘴!我不想再听你说一句话了。”
她抬头望了望窗外,又盯着烛火看了许久后,说道:“你知道吗?当欧阳紫宸与我说那枚玉佩不是朱棣是你的时候,嗬!真是晴天霹雳!当她告诉我灭了我全族的人不是朱棣是你的时候,我有多么的痛心吗?我苦苦爱了一生的人,为了皇位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父亲,到头来却告诉我,那个男子不是我爱了一生的人,我本应该爱的男子,却负了我,你!你!才是灭了我全族的罪魁祸首!”
“哈哈哈,哈哈哈,我可能是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
“你们是不是都在笑我愚蠢,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笑我可悲,失去了一切,到头来才发现,这一切的一切竟都是个谎言?哈哈哈!哈哈哈!”
冷攸宁双眸噙满了泪水,伸手向他的脸颊摸去,但双手却十分的抖动,“玉佩是你的,我从始至终都爱错了人,那年元宵灯节与我相遇的人不是你,而是他,燕王朱棣!可他又怎么会知道我与你曾在秋闱之日有过一面之缘?只能说,你们叔侄俩都在骗我。”
“我只是一个女子,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这一辈子,我都有,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了一份真挚的爱。我的要求不大,只想这一辈子能遇见一郎君,无论他是达官贵族还是贩夫走卒,这些我都无所谓,我只求我爱他,他也爱我,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完这一辈子。我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难道老天爷当真就这么无情,让天下所有的男子都负了我吗?”
“不!不!芷儿,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朕这皇位不要了,朕什么都不要了,朕只要你,只要你。”朱允炆紧紧地抓住贴在他脸上的手掌。
冷攸宁冷冷地笑道,挑了挑眉梢,立即抽回了手,“嗬!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
“你早已不是那年御花园里翩翩如玉的少年了,而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我们之间没有爱了,只有家族的血海深仇!!!”
“是你!若不是你去告密,我宰相一府上下几千人口的命,怎么会······若不是你为了皇位,如今我又怎么会背上罪臣之女的罪名,一生都不得以真容示人!说到底是你的懦弱害了你!”
“我不信你由始至终没见到过那枚玉佩,当年木兰围猎时,你我二人在帷帐之中,你明明看见了那么玉佩!可你并没有说,那是你的而不是你四皇叔,燕王朱棣的!如果,当初你能······嗬嗬嗬!即便是那样,也不会改变多少······”
“那你可知道,宰相的谋反之心?那可是昭然若揭,可不是一日两日了!”朱允炆反过来质问道。
“还不是你们皇家之人逼得!自古以来哪一位功臣不是狡兔死,走狗烹!若不是你们大明皇室不仁不义,我父亲又怎么会谋反?若不